正因为马匹发狂而激愤的董卓,猛地听到吕布言马发狂,犹如人走运,激动难耐,是吉兆,或是他董卓又将朝堂上升官进爵,董卓倒是怔住。
下一刻,董卓看向吕布的目光,顿时充斥赞赏之色,捋着胡须,哈哈笑道:
“奉先吾儿,果真聪慧,不错,不错,这马发狂,犹如人走运时激动难耐,看来本相国又要加官进爵了,也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董卓一边大笑说着,另外一边再次上了已经安抚好的马车。
吕布见董卓上了马车顿时轻舒一口气。
伴随董卓着一声令下,车队立即向相府外而去。
车队很快,在吕布那有些激动的目光下,车队很快到了相府门外。
只不过,就在吕布正高兴时,只听呼隆一声。
下一刻,吕布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随之马车上传来董卓那愤怒的声音。
“这又怎么了?马车怎么歪了!”
董卓愤怒的说。
却见拉着董卓的马车的车轴断裂了。
吕布面色不好看,但是,现在正在相国府门前,也不太好行动,只能忙发动大脑,对董卓急声道:
“义父,这车轴断裂或是辞旧迎新之吉兆啊!”
“哦?又是吉兆?何解?”董卓听到吕布说又是吉兆,倒是一顿,看着吕布有些惊异问道。
吕布闻言,忙拱手道:
“义父如今占据关中长安,而长安乃刘邦所立帝都,乃天子龙气所在,这说明义父自身龙气已成,而天子龙气,乃大气运,而岂会又是面前马车与马匹所能够负载,因此,孩儿以为,义父当甄选、并打造新的马车与马匹,以配义父尊贵!”
吕布对董卓拱着手,说道。
董卓一听吕布这马屁,那拍的叫一个舒服啊。
董卓笑了,笑道:“奉先吾儿,说的那是一点也不错啊,区区破烂马车,马匹,又岂能负载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