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
顾凌渊的话音听不出丝毫惊讶，反倒欣赏地望着叶无双。
他丝毫不惊讶叶无双能察觉到什么。
因为她是叶无双，是红狐。
“这很容易猜到的不是么？”
叶无双眨眨眼，进而道：
“你刚才下达的命令看似是互补，其实还存在制衡的关系在，如果真的有一部分出现问题，其他几人也能立刻填补上。”
这也是为什么，顾凌渊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试探间谍。
越是关键时刻，间谍越容易蠢蠢欲动。
而越是如此，军中形势就越险峻。
“你有猜测了吗？”
顾凌渊十分自然地捏了捏叶无双的脸颊，懒声询问。
“没有。”
叶无双果断摇头。
她才来这里多久？
间谍的事情很早就被怀疑了，她来这里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很大的军事决策。
就算是去米军那边“借”武器，也是暗地里进行的，并没有明目张胆地放出消息。
她只是脑子里有一些来自重生前的知识，不是有读心术。
没有别人心术不正，她能直接读出来的能力。
“我还以为我们聪明的红狐肯定有线索了。”
顾凌渊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
叶无双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抓住机会从顾凌渊怀中钻出来，回过身没好气地开口：
“顾大帅，这里是军营，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我动手动脚？”
“怎么了？”
顾凌渊毫不在意：
“我是大帅，我做点什么，他们还能有意见不成？”
叶无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
但叶无双知道，顾凌渊说的都是实话。
哪怕如此，叶无双还是狠狠瞪了顾凌渊一眼：
“我有意见，首先你得尊重我的意愿。”
顾凌渊两手一摊，耸耸肩。
男人脸上笑容邪肆，唇角上扬：
“老子很尊重你了。”
要是说出去，他堂堂大帅怀里抱着一个美人，结果一晚上什么都没做，只是给对方捂了一晚上肚子，恐怕都没人相信。
叶无双自然也想到了上次来月事的时候。
她俏脸微红，眸光闪动几分，这才收回目光：
“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和你讲话。”
叶无双从营帐里离开了。
她嘴上虽然说得硬气，但她还是有些担心顾凌渊突然冲动。
毕竟流氓永远都是流氓，本质上是不可能改变的！
在顾凌渊的战术安排下，叶天策当天便带着人出发，前往侦查宁家军的物资运输究竟在什么地方。
林峰则是率领士兵，对宁家军发动进攻。
虽说只是骚扰性进攻，但也还是会有伤兵。
叶无双再度去了伤兵营救治伤员。
时间一天天过去，伤兵数量倒是减少了不少。
叶无双也从士兵们口中得知了如今前线的情况。
“宁家军那边越来越不行了，今天咱们还占便宜了呢。”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继续这么打下去，想要攻下宁家军，夺下云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士兵们兴奋议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明日就能攻下宁家军。
叶无双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摇摇头。
想要攻下宁家军没这么轻松。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