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家都不会站在他这边可见推广武道的难度有多大,这件事他需要好好筹划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在恭亲王府的深宅大院里,恭亲王今日的心情显得异常明媚,一扫之前的阴霾。
“陛下。”他轻蔑地笑道,“我本以为他会有所长进,却不料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份高尚情操。”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我真是没想到,为了对付我们,他居然会想到提拔一个出身贫寒的家庭。”
他的心腹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陛下这次的棋走得可不太高明,韩家沉寂了数千年,岂能凭他几句话就重振旗鼓?”
“这还不算什么。”恭亲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这次的举动可是激起了群臣的众怒,之前积累的力量,如今恐怕已消散大半。”
“原本我们还需要多忍耐他几日,避开他的锋芒,现在看来,我们可以少受几天气了。”
“传令下去,让各方都做好准备,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一次,我们必须将陛下重新打回泥潭,也要让朝堂上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我恭亲王依旧是那个恭亲王,而秦廷敬,只不过是笼中的小鸟,发不出多大的声响。”
恭亲王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与此同时,秦廷敬对恭亲王的阴谋一无所知,他正在御书房中苦思冥想,试图找到打破朝臣团结的契机。
这时,张太傅匆匆走了进来:“陛下,影暗卫在审讯相府下人时,获得了一些有趣的情报。”
“哦?”秦廷敬闻言双眼放光,“快说,是什么情报?”
“据说任渊虽然已婚,但与原配夫人的关系并不和睦,每月仅去原配房中数次,而后原配便离世了,更为蹊跷的是,原配夫人在产后不久,相府便不再有侍女服侍。”张太傅娓娓道来。
秦廷敬点头:“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难得他这些年能够洁身自好,连烟花之地都未曾涉足。”
说到这,秦廷敬对这位前宰相还是颇为敬佩的,然而好景不长,他终究还是走上了歪路。
张太傅面露异色,低声说道:“陛下,据相府的消息称,任渊这些年虽与女子保持距离,但却与一名少年过从甚密。”
“这名少年很多年前便来到相府,相貌英俊,深得任渊信任,他们时常同桌而食、同榻而眠,任渊对他的宠爱和信任甚至超过了原配夫人,而在搜查相府时,却未见这名少年的踪影。”
“什么?”秦廷敬闻言惊愕地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任渊竟然喜欢……”
张太傅点头确认:“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确实如此。”
“可他毕竟有妻有子。”秦廷敬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张太傅叹息道:“陛下有所不知,在大纵这种取向被视为污点,为了名誉着想娶妻生子以掩人耳目并不奇怪。”
秦廷敬终于接受了这个推测,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这么说来那个被任渊提前送走的人很可能不是我们猜测中的假死之子而是那个少年?”
“十有八九。”张太傅神色凝重地点头,“另外影卫在事后调查了那个叫江煜的少年的来历,此人很可能是多年前恭亲王爷在一次私人宴会上结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