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山间小路上,一个留着一头秀发的少年正慌不择路地奔跑着,
他那略显稚嫩的脸上最为突出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只要有人和他对视就会发现,这个少年的眼睛里有光,
“我嘞的神仙啊,我给您跪下了好不好,能别追了吗?”
冯耀喘着粗气开口叫喊道,
连续跑个十几公里,对于他这个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但练了十几年炁的年轻人来说是一种挑战,
“大哥,我不就是手贱碰了一下吗?您行行好吧小的当个屁放了行吗?”
他转头看向身后,果然,那一抹白色再次出现,
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麻蛋,劳资手贱去碰他干什么?
“朋友,别跑啊,来我三一门坐坐吧。”
青山愉悦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气定神闲地漫步在山路上,纯白的赤足上没有半点泥泞,和整个人已经成汗人的冯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而他看向这位小朋友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火热,
“哥们没必要,您老的仙门我高攀不起啊。”
冯耀虽然嘴里不断地说着求饶和低声下气,但是他的眼睛正在不断地扫视四周寻找逃跑的路线,
同时也在不断地运炁调息,
“道友,别紧张嘛,我可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是想要邀请你来我三一门坐坐而已,怎么这么不通情面呢?”
自从和洛欢下山绑王耀祖上山之后,青山发现自己好像解锁了什么不得了的奇怪爱好,
他发现这种强制别人做出不能反抗的感觉真的好爽,
不过身为三一门的自我修养让他能够坚守底线,防止自己的道德滑坡到那种程度。
至于为什么会对这个少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