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听完杨骁的建议,沉吟片刻后,笑着点头:“我之前只觉得你很聪明,没看出来,你心还挺黑!”
杨骁微微耸肩:“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手段!对付傅广利这种人,讲道义是赢不了的!”
“是啊,社会变了,以前讲规矩叫仁义!现在谈规则,会被人骂作傻逼!”
周正点头道:“我以前有个小兄弟,在这边开了一家洗浴,大家先去他那里落脚!既然傅广利要斗,那我就留下陪他!空运业务不落地,老子就扎在这里不走了!”
张栓扣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正哥,去洗浴有妞么?”
杨骁被张栓扣的问题弄得老脸一红,低声呵斥道:“你不是信教了吗?你要鸡毛妞啊?”
张栓扣比划了一下手里最新款的诺基亚N73,理所当然的回应道:“我刚刚上网查过了,我信得这个是洋教,不戒色!阿门!”
周正听到张栓扣的回应,笑呵呵的看着杨骁:“你混得可以啊,出狱没几天,手底下都有外国武僧了!”
杨骁顿时汗颜:“别人吃江湖饭,留下的都是故事!我这一路走来,除了坎坷,全是事故!”
……
周正在本地开洗浴的兄弟,名字叫做朱波,年龄跟杨骁相仿,性格也比较开朗。
朱波的天河洗浴只是中等规模,但该有的项目全都有,生意还算不错。
虽然周正已经决定留在本地,寻找刺杀于祥儒的枪手,但他在本地能量有限,只能拜托朱波帮忙。
晚上七点,众人吃过晚饭以后,周正便拉着杨骁跟老贼、朱波一起凑了一桌麻将。
杨骁虽然会打麻将,但牌技很臭,坐在桌上不到半小时,已经输了七八百。
以他现在的身板,输这么多钱,连心都在跟着滴血,但他毕竟刚融入这个圈子,也不好扫兴。
牌桌上,周正接完一个电话后,对三人说道:“刚刚本地公安口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于祥儒伤得不算严重!下午醒了不到二十分钟,死活没承认自己有什么仇家,更不认识那个凶手!”
“三条!”
杨骁丢出了一张牌:“那个枪手是为什么来的,于祥儒心里最清楚,越是不承认,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碰!”
周正拿起了杨骁丢出去的牌:“咱们的想法一样,那个枪手已经动了杀心,但于祥儒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说,说明对方绝对掌握着对他不利的东西!这个人很重要,小波,你得多上心,绝对不能让傅广利抢先抓到此人!”
“咣当!”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一把推开,在洗浴领班的少妇,带着店里的一名技师,怒气冲冲地走进了房间:“波哥,你能不能去管管那个小毛猴子!咱们的姑娘都快被他吓出精神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