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与傅云熙对视了一眼后追问：“能问一下她为什么离职吗？”
护士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对于医生的隐私我不能透露。请问您是陈医生的病人吗？应该陈医生在离职前有做好安排，您没收到陈医生的电话？”
黎秋顿了顿摇头，“我没收到。”
护士道：“那方便留一下您的姓名吗，我帮你查一下跟别的医生联络行吗？”
黎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是心理科，你当是一场感冒吗？说换医生就换医生？我之前一直都是与陈医生沟通的，希望且只能找她。”
护士被她的气场有吓到，连忙应：“我先去问一下主任。”
目送着护士离开，黎秋回头问一直沉默的傅云熙：“你怎么看？”
“你说呢？”傅云熙讳莫如深地反问后也没要她答，淡声继续：“你们刚见过面就离职了，要么真有非走不可的理由，要么就是心虚，通常情况只会是这两种可能。”
非走不可的理由？黎秋回想与陈冰的聊天内容，当时并没有察觉到她有离意。如果是别人，或还能从行为语言上作判断，但是陈冰，一个已经荣升为专家的心理师，黎秋自问读不透。
这时傅云熙突然道：“你怎么知道她就不是因为心虚呢？”
“可是，她心虚什么呢？”
傅云熙抿了下唇角，凉声而道：“那就要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