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熙轻顿了片刻后继续：“其实想做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她藏得太好，掘地三尺都没找到她人。出来时已经捆绑了重涂，她一定觉得我会投鼠忌器不敢再拿她怎样，连小初晗的心思都敢动了。我走得是一招险棋，不过当时我心里有数，刀入皮下几分都是算好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黎秋幽声而问。
他摇了摇头，“对敌人我一向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残忍的一面。”
“所以你就对自己扎一刀？不想让我看见你残忍的一面，可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本身就是对我残忍？你让我看到你躺在血泊中的画面不残忍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那一刻，我有恨不得杀了余晓芸的冲动！”
黎秋再也绷不住了，起身重重地撑在他面前冲他怒吼。
傅云熙脱口而出：“你不能那么做！”
“我已经做了。”
他浑身一震，“什么？你做了什么？”
“杀人，我杀了余晓芸。”
到这时他才开始慌了起来，连连摇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杀她？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黎秋抬起下巴，居高临下俯视他，“因为我可能将因故意杀人罪而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