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织道,“这里打不到车,你不留下来吗?”
沈燃全身僵住。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但你要知道这是你的机会。”傅蔺织说完,就回了房间。
这是暗示吗?
这是明示。
但沈燃愣是在沙发上靠了半夜都没有推开傅蔺织的房门。
长宁听完傅蔺织的话,顿了顿道,“他是不是以为你在考验他啊?”
傅蔺织:“……考验个屁,我就差霸王硬上弓了……宁宁,我觉得被他欲拒还迎到了,他不想,而我偏偏就要。”
胜负欲就是这么被激起来的。
长宁对这个沈燃印象不深,昨天太多赤裸的男人,百花齐放只觉得春色满园,很难只注意到其中的一朵。
“那你要……?”长宁不确定道。
“嘿嘿嘿,宁宁,你有没有什么能主动让人献身的药剂,姐妹的幸福就靠你了。”
长宁:“……傅总,要我跟你普普法吗?这里是华国,是法治社会。”
她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重色轻友了,为了幸福不顾姐妹的安危是吧。
到时候你洞房花烛,姐妹在唱铁窗泪。
挂了电话,长宁吃完了早餐,难得有些闲暇的时光。
将小茶几搬到阳台上,煮了壶茶,窝在阳台的软椅上享受京城的阳光。
就在半梦半醒间,她的手机再次响起,长宁接过电话,是姜锋的。
长宁原本舒朗明媚的心情沉了沉,按下接通键,“哥。”
“宁宁。”姜锋听到久违的声音,原本平静的内心像是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涟漪。
“明天过年了,要不要回家来,妈妈很想你。”
姜锋没说的是,姜母现在每天都在想着长宁,只要护工说家中有人拜访,姜母的眼睛总会亮起,却又在看到来人不是长宁后暗淡下去。
他不想给长宁压力,长宁离开姜家,不是她的选择,而是自己父母的选择。
“不了。”长宁淡声道。
“那过完年能到家里坐坐吗?”姜锋争取。
“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在京城,还没确定好什么时候回去。”
姜锋沉默了两秒,“宁宁,哥哥永远是你的后盾,是你的家。”
“哥,谢谢你。”
……
这边长宁接到了姜锋的电话,那边傅祁臻也接到了谢主任的电话。
谢主任性格刚柔并济,说话的语调温柔,可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很有力量,直击人心。
和自己儿子,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问道,“明天过年回来吗?”
傅祁臻同样直接,“不回。”
谢主任呵笑一声,似乎傅祁臻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
“儿子,你就这么喜欢她?”
以前儿子虽然浑蛋,天天和他老爹对着干,但是过年的时候还是会给自己面子,回家吃个年夜饭。
今年一反常态不回来,还能因为什么。
傅祁臻敞着腿,声调似散漫似认真,“是啊,没有她我就活不成了。”
“那你之前同桌三年你怎么没有表示,要是你有点出息,现在我不就抱上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