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此一次,若是以后殿下再拿我女儿威胁我,本官就是拼着这顶乌纱帽不要,也要在陛下面前与殿下分个是非曲直!”
见目的达到,秦牧也很爽快的道:“老泰山大可放心,毕竟令爱不论容貌还是身段都是一顶一的棒,小婿怎么舍得与人分享呢?”
听了这般无耻言论,严景辉只觉得自己心口疼。
当下也不顾什么礼数,自顾坐下道:“殿下慢走,本官就不送了!”
秦牧嬉皮笑脸道:“老泰山安坐,小婿自行离去便是!”
…………
大乾三日一朝。
而翌日清晨,恰逢朝会日。
秦牧早早梳洗整齐,来到了皇极殿。
原本大乾的朝会,不论早朝、午朝,甚至是特定日子的大朝会,基本上都是在皇极殿外的广场上举行。
毕竟皇极殿再宏伟,也没法一次站下数百、数千人。
只是今日不知怎的,本该阳光明媚的夏日,却是下起了毛毛细雨。
虽不大,却也不能让皇帝在雨中听大臣汇报。
于是在京各衙门四品以下的小官都在外头淋雨,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以及秦牧等皇亲国戚们获准进入皇极殿。
丹陛之上,秦霸天坐在鎏金龙椅上面露惊喜之色,无视了正在奏事的严景辉,欣喜地看向秦牧道:
“牧儿,你果真从周国使团那里借来了七百兵?”
秦牧出列,恭敬道:“此事千真万确,另外儿臣还新募了一千标营,也恳请父皇下旨户部、兵部调拨兵仗袍服与粮饷。”
秦霸天大手一挥,“区区小事,允了!”
紧接着继续追问道:“周国使团如何会愿意借兵给你,快给父皇说说。”
秦牧装出一副羞涩样子,道:“儿臣与周国的长公主殿下素有交情,可谓是知己矣!”
“所以当婉晴得知儿臣要出征西疆,身边却没有精锐的标营护送,于是非要儿臣收下七百周国禁军。”
“她自己只留下了三百,老实说儿臣很过意不去。”
说到这里,秦牧假装惶恐道:“而且我大乾内政本不该假借他国之力,若是父皇觉得儿臣丢了咱大乾的脸面,儿臣立刻便回绝了她!”
“傻儿子,你还是太年轻了!”秦霸天急忙劝阻道:“正所谓年少不知富婆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这软饭啊,为父年轻胃不好的时候……”
说到一半,似乎觉得失言又赶忙改口道:“我大乾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既然周国长公主愿意借兵给你,这不是加深了两国友谊的好事儿吗?”
“不必拒绝,不必拒绝!”
“好儿子,你转告周国长公主一声,就说朕很喜欢她这个未来儿……”
“唔,很喜欢她的知书达理。”
“以后两国的和平重担,还要看你们年轻人了。”
殿中文武百官听了秦霸天的话,不禁低着头狂翻白眼。
就是个傻子,也听出了秦霸天这会儿有多高兴。
却又强装矜持,让人无语至极。
你要想笑就笑呗,谁还能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