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1 / 2)

    换过衣裳,风途走出房门,阿泽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拿着木棍在沙盒中练字。他觉得这孩子比初见时沉静了许多。

    见明月也换好衣物从房中出来,他欲宴请二人,“今日我作东。”

    阿泽摇摇头,说自己吃过了。明月早就饿的晕头转向,自是不会推脱。

    酒楼里,饭菜一端上来,两人谁也没搭理谁,只顾埋头干饭。这一夜半日的忙活都是又饿又累,而且还是白忙一场。

    楼下人流来来往往,厅堂内阳光和煦,未到饭时只寥寥几个客人,还算清静。

    “对了,无一他人呢?不是接应咱吗?”

    “不必理他,依他的性子,天亮之前就已经回去了。”

    这个时间本就容易犯困,二人身体疲乏,酒足饭饱之后,一个倚着窗沿,一个趴在桌上,双双睡了过去。

    到晚些时候酒楼里又热闹起来,扰醒了正在做梦的风途,他抬起昏沉的脑袋,发现夜色将近,明月却还在酣睡。

    叫了她两声,她都含糊地答应,却没有要醒的意思,风途便觉有些不对,伸手一探,果然发热,心下连连抱怨自己大意,忙带着她去看大夫。

    等明月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她努力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疼,待完全清醒才发现这地方陌生。还未仔细打量,风途已推门迈进屋来,“现在感觉好些吗?”

    明月声音有些哑,“头疼,嗓子也难受。”

    风途用指背轻轻探了探她额头,“还是有些热。”

    “这是哪里?”

    “王府,我的住处。”

    “哦。”明月又躺了回去。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吃过饭把药喝了。”

喝过药,她精神好了许多,便下床想出去走走,风途不让,非说天气转凉,她还生着病,得在屋里呆着。不过他还是开了扇窗,搬了个凳子给她。

    这是个不小的院子,每间屋子都整整齐齐排列着,将院子围成一个规整的方形。

    风途指着右边说:“那边第一间就是无一的屋子,此刻估计正趴在床上哀嚎呢。”

    “他怎么了?”

    “领了罚。咱们三个人去的,就他一个人安然无恙回来,自然是要受些惩罚。”

    明月环视着这四方院子,规整空旷,也没种些个个花花草草,实在无趣。

    她抚着额头又要犯困,这时,院门口出现了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明月看不清他面容,只觉得他很是神气,正一步步悠悠走进院中。

    男子似乎也看到了她,微微顿步,向此处走来。

    一旁,风途忽然冷着脸将窗子关上了,明月听到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窗纱上投下一道修长的身影。他停驻脚步,冷哼一声才又走远。

    明月不解地看向风途。

    “以后离他远些吧,他……淫、贱。”风途恼火的脸上很快又神色如常,“你可还记得?祝秋节那晚,殿下身边与你交手的便是他。”

    当时她就感觉到对方有些实力,好在那日蒙了面,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风途抱胸靠在窗边,笑看向她,“不好奇我为什么把你安置在这里?”

    “拿我交差?”

    这话倒也不假。他轻轻一笑,催促道:“快上床休息,殿下晚些时候要见你。”

    那日她也见过宁王,觉得他长相很是大气,即便受了惊吓,也没表现得很明显,今日见他,依旧沉稳,就是一直打量着自己,让明月心里没底,难道认出来了?

    好在宁王只是问她齐家阁那夜的情形,并未询问她本人的事,甚至还让她留在府上养好病再走。

等离开书房,明月才想到,他该是查过自己底细的。她侧头看向风途,他也侧头看向她,“怎么了?”

    明月却又摇了摇头,等回到他卧房,才问:“你可与殿下说过我什么?”

    “我想想昂……之前殿下让我查你的底细,我说……”他磨叽拉半天,就是不说。

    “快说。”

    “你先回床上躺好。”

    明月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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