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环答应得爽快，穆老夫人眯起眼睛，“别忘了你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可别起什么歪心思。”
“瑶环不敢。”瑶环立即吓得伏跪在地。
“哼，你最好是。”穆老夫人冷哼一声，“下去吧。”
瑶环走后，屏风后的人再次出声，“您想在桃花苑里插人，司乐然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只怕她未必会同意。”
“由不得她不同意。”穆老夫人远远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早就是被景明破了身子的人，不去桃花苑还能去哪。要是司乐然容不下她，她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长公主院里，乐然正向长公主汇报自己巡视的结果。
“三家铺子虽然经营类目不同，但都井然有序，掌柜的知人善用，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乐然总结道。
长公主点点头，问她，“五天后的上巳节你有什么想法？”
“按常规来说，掌柜的都是店里的老人了，节日的流程和营销，应该是不用操心的。”
长公主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思，“那按不常规的来说呢？”
“若是按不常规的来，乐然想着，便让几家商铺联合办一场活动。”
“它们售卖的品类和定价皆面向不同人群，你这个联合活动只怕不会成功。”长公主笑着摇头。
“所以说要按不常规的来。”乐然卖了个关子，“娘只要当天陪着乐然去验收成果就行了。”
长公主被她勾起了兴趣，支持道，“既然铺子给了你，想做什么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就算是赔了也不要紧，娘给你兜着。”
“谢谢娘。”乐然高兴地叫道。
早在看见乌元白的时候，这个想法就在她脑中成型了。上别人的船有什么高兴的，乌元白想借用侯府名声让自己进入市场，她自然就能利用乌元白的东风赚上一笔。
回到桃花苑，瑶环已经在等候多时。
“看你这样子，是想好了？”乐然坐到桌边，悦儿帮她倒了杯茶。
“老夫人让瑶环回桃花苑，说为伺候，实为监视。”瑶环一点没隐瞒地将老夫人卖了个干净。
“那你是怎么想的？”乐然反问。
“老夫人拿着奴婢的卖身契，奴婢不得不听她的。但是奴婢想到世子夫人身边伺候，求世子夫人成全。”
“我并不想对付祖母，留下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瑶环一顿，坚定道“奴婢知道老夫人的秘密，只要世子夫人留下奴婢，奴婢会很有用的。”
不知为何，乐然突然想到了司之瑶说的武安侯府满门抄斩的事。
她毫不怀疑司之瑶说的真实性的，只是这原因她尚且一点头绪都没有。
瑶环虽在前期就被害死了，难道她会知道什么内情？或者说，老夫人的秘密会和这事有所关联？
乐然思索了一会，“那你就留下吧，至于卖身契，我想办法的。”
瑶环喜极而泣，“多谢世子夫人！”
静候出招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引蛇出洞才能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