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陆禾声音沙哑。
乔鹤北不厚道地垂头窃笑,“懂,我懂。毕竟高考结束,有些情绪也该释放释放。”
“神经病。”陆禾白了他一眼,没关门自顾自走进去。
乔鹤北看着身边半昏迷的孟晨安,犹豫再三拖着她走了进去。
孟晨安碰着沙发倒头就睡,乔鹤北脱下外套披她身上,不自在地舔唇。也不知道这哥去卧室干什么了,半天不出来。
“咳。”乔鹤北故意高声咳嗽,“要是不方便,我先带她走了。”
陆禾拉开门走出来,穿着简单的白T卫裤,刚洗完的头发还在滴水,洇湿T恤领口。毛巾被他随意搭在肩上。
“那个,我也不是非要来窥探兄弟你隐私。孟晨安睡着了,你这又不好打车。我就进来待一会儿,叫上车就走。”
陆禾没搭话,沉默地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凉啤酒,隔空扔给乔鹤北。
“这什么意思?”乔鹤北拿着啤酒,下意识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
人家还在里面呢,他们在外面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庆祝。”陆禾言简意赅,拉了把木凳子坐在茶几旁。
乔鹤北凑过去,低声道,“就让人姑娘干等着?你太不绅士了。”
陆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乔鹤北立马投降,“得得得,不说了,行了吧。”乔鹤北想了想,话锋一转,“不过说真的,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一个不接。还以为你又他妈去自杀了,正捉摸去哪救你呢。”
陆禾闻言,举杯碰了一下,清脆作响。
“这事儿,以后别提。”
乔鹤北耸肩,灌了口酒,默契达成兄弟协议。
“那你以后倒是别干。”
“不干了。”陆禾微红的唇角浮起一抹纯粹笑意。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你小子开个荤长恋爱脑了?你这……”乔鹤北对着卧室门抬了抬下巴,“到底藏的何方神圣?”
究竟是谁能把这犟种从泥潭里拉出来?同学聚会不参加不说,现在还一脸思春样儿。
这可真是稀了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