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天冷冷扫过来人一眼,吓得那人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何事如此惊慌?”
来人见秦震天重新躺回藤椅,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冷汗。
双手颤颤巍巍递上一封信,秦震天一个眼神,侍女很识趣起身,从来人手中拿走信。
“这是什么?”
“属下不知,刚刚有人将这信射在大门上。”
秦震天接过侍女递上来的信,缓缓打开,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最后宛如藤椅装了弹簧一样,整个人“咻”地一下站起身。
两名侍女吓得快速俯身拜倒在地,额头贴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喘,上一次就是有一名侍女触霉头让秦震天一掌拍死,怕是血还没有干呢。
送信人更是瑟瑟发抖,趴在地上,眼珠子滴溜乱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
“反了,敢杀我秦家长老,好,很好。”
秦震天心情不舒服,就喜欢杀人,今天也不例外。
两名侍女成了冤魂,到死,她们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死。
送信人微微抬头,就看到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他,吓得他赶紧低头,浑身发抖。
“你去召集秦家所有长老去议事厅。”
“是,属下这就去。”
送信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滚出院子。
“来人,收拾一下。”
几名侍卫应声而进,麻木地将两名侍女抬走。
秦震天狠狠一掌拍向一颗桃树,桃树应声而折。
翌日,秦震天气势汹汹带着人前往昨夜书信所指的位置。
等了许久,未见一人,秦震天气得以为有人在耍他。
大怒道:“有本事你出来,做什么缩头乌龟。”
李星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一棵大树后面,转身而出。
一面走向秦震天,一面掏耳朵,着实没把他放在眼里。
秦震天打量起李星洛,这般年纪,身上气息不强。
“小子,这信是你写的?”
“是!”
李星洛慵懒的回应,使秦震天怒气值飙升,直呼好。
“小子,在天云城还没有人敢如此怠慢本宗,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知道为什么吗?”
李星洛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秦震天得意且气愤地说道:“因为得罪本宗的人,都要死,你也不会例外。”
“呃,是吗?我倒是有不同的解释。”
“呃,是吗?说来听听。”
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态度极为嚣张,又很傲慢。
难道中州这些家族的族长,大多数都没有脑子,还是说真的觉得找到一方依靠,就觉得天下无敌?
“我确实是第一个怠慢你的人,也是最后一个,不过,今天要死的人却是你。”
“呃,是吗?本宗倒想看看你有何能耐。”
李星洛的话引起包括秦震天本人在内所有秦家弟子的嘲笑。
“哎,本来想让你死得舒服一点,看来我得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小子,你是在跟本宗讲笑话吗?哈哈哈,确实很好笑。”
秦震天哈哈大笑,自然那些秦家弟子跟着自家族长,发出放肆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