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
正当白梓安自我纠结之际,在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王爷……”
白梓安转过身子,正好看到李婉秋身着一件薄薄的、短短的纱裙,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王爷,小福子公公说府里的浴桶都被陛下派来的侍卫们收走了,所以奴婢只能拿着这木盆进来了,今日需要奴婢为你擦拭身子吗?还是等明日买了新的浴桶再说?”
白梓安呼吸莫名的急促,强按下心底的邪念,他故作冷静地说道:“本王有些困了,今日就先不洗了,那个……你将木盆端走吧,有什么事日后再说。”
“是。”李婉婷顺从地将木盆端走,放在门口处的地上。
在她弯腰的瞬间,白梓安从她的后面不经意发现了一团美好,无法控制地脸红起来。
接着,他便看到李婉婷放下木盆,然后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四目相对,白梓安竟不自觉低下了头。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他真没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汉,竟然也会有这般羞涩的时候。
只是身体的某处地方却不像他一般羞涩,反而叫嚣着呐喊着硬得发痛。
“王爷,你刚才说日后再说,那需要现在就……”
李婉婷之前跪在路旁卖身葬父时,曾听男人们说过的下流话此时正好派上用场,直接用在了白梓安的身上。
可她就算是再勇敢,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最后一个字,她实在是难以启口。
好在白梓安听懂了她的意思,突然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她。
他的黑眸如墨,像一汪突然激起波澜的深潭,浮着星辰流动般的光影,又似有脉脉温情流过……
她突然变得害羞起来,脸红红的,低着头,看上去十分可爱。
但很快她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再次抬了头,又一次向着白梓安看去。
她的脸红到如同秋天熟透的枫叶,但她的眼睛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认真,就仿佛她的眉间心上思虑着的全都是他……
他的心猛然漏跳两拍。
这一刻,他不再犹豫,决定顺应本心。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天生二子随身便,愿与佳人斗几场。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烛火摇曳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猛然传来,她蓦地睁大了眼睛。
他右手五指压着她的黑发一按,让她一口咬在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