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活,也太过无趣了些。你都不爱跟人打交道,到底是怎么写出这些歌,这些剧本的?”范缤缤一脸不解。
“读书啊,我喜欢读书,从小喜欢。书读的多了,看着别人的经历,也能写出剧本,写出包含各种感情的歌。”张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总不能说都是抄的吧?
我背后有一个世界,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呵呵。
“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是个读书人,我以为就单纯是个有点才分的小色鬼呢。”范缤缤呵呵笑道。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色呢?《论语》都曰过:食色,性也。如果没有书生和狐狸的故事,哪来的聊斋?”
见范缤缤恢复正经,张齐却忍不住口花花了两句。
“姐姐是狐狸,你是书生,想跟姐姐玩儿聊斋是吧?你这个小坏蛋,就这么直接吗?虽然姐姐说自己不介意,但你这么说,姐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范缤缤伸出一根手指,在张齐额头点了点,撅起了嘴巴。
聊斋中的恋爱,都是书生和妖,书生和鬼怪的恋爱,见不得光的。
张齐这一句调戏,听在范缤缤耳中,就成了:张齐想跟她玩地下的、不曝光的恋情。
“你要这么说,姐姐可就得收点儿利息了。”
范缤缤本来就是喜欢张齐的,不然也不会跟他这么没界限,只是因为骆冰清的存在,让她“投鼠忌器”而已。
如果张齐不是骆冰清的男朋友,她早就使出浑身解数把张齐吃到嘴里了。
现在张齐要跟她谈聊斋,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生出一丝不管不顾的想法,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扑到张齐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张齐也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却引发了如此美丽的误会。
刚才都已经喝过进口红酒了,这会儿自然不再矫情,放下酒杯,全力配合。
……
只是,两个人都忘了一件事,如果只是浅尝辄止,那不会有什么问题,俩人都有这个控制力可以随时分开。
喝了酒一投入,就不同了,容易冬青。
酒精的麻醉再加上俩人本来就……
范缤缤忍不住伸手……
张齐忍不住伸手……
有些事情,如箭在弦上,不发出来是很难的。
“别在客厅,去房间里,关门!”
范缤缤咬在张齐的耳朵上。
张齐将范缤缤拦腰抱起,来到一间没住过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此时此刻,生出了一丝不顾一切的架势。
……
最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只停留在一、二、三阶段,没有到本。
倒不是俩人有多么高的自控力,实在是小胖姐家里有亲戚来了……
浴血奋战什么的,当然不至于。
她来之前,也没想过在张齐家里跟他……
谁能想到俩人喝了个酒,就能走到这一步?
张齐瞄了一眼,眼神中的意思毫不掩饰: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范缤缤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双手拍打着床单。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张齐这样的窘态,也不知怎么就戳中了她的笑点,乐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