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没有这个意思,还是以后都没有这个意思?”
柳惜瑶可不是好糊弄的,既然话题都聊到这儿了,那还是说清楚的好。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见到你们之前,我还存有疑虑,刚刚见到你们之后,我就放心了。既然你们可以和谐相处,我们为什么非要做恶人?”
江若岚笑吟吟看着自家女儿:“难道在你心中,爸爸妈妈是坏人吗?”
“那倒不是,只是这事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柳惜瑶向院子里看了一眼,“有什么条件?”
“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掺和。”江若岚笑着摇摇头,“回头你自己问小齐。”
骆冰清只是低头吃饭,仿佛这一切跟她无关。
三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即便上升到家庭的层面,其实也就那样。
柳家有权有势,那也不可能为所欲为。
......
院落中,柳山河背着手,看向无垠的大海。
张齐站在他身旁,负手而立,他不说话,他也不说。
“在你这个年纪,即便有家里的帮助,我也不如你。”柳山河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柳伯伯谬赞了,我只是生在了好时代而已。”
张齐一时间摸不准老登的脉络,谦虚了一句。
“年轻人,该气盛的时候,还是要气盛一些的。”柳山河微微侧身,看向张齐,“你这孩子,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只是这性子,有些圆滑,缺了些年轻人的冲劲儿。”
“我虽然不懂音乐,但我懂市场。明明你有能力乘势而起,走到一个非常高的位置,可你偏偏有种咸鱼的感觉,似乎不想出头。”
“能告诉我原因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太出风头,容易遭人嫉恨,我觉得还是低调一些的好,闷声发大财嘛。”张齐笑了笑,给出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
柳山河不置可否,继续问:“听说你写歌赚的钱,大部分都投到了企鹅的股票,这么看好企鹅?要知道投资一道,可不是只投一个就能成功的。”
“其实我也很看好阿狸,起码未来十年,企鹅和阿狸的潜力将会迸发。”张齐想了想,道。
“至于其他的,特拉拉也不错,如果再有些钱,准备买他们家的股票。”
“我对投资不是很在行,只不过眼看着能赚钱的就投进去赚一笔,大概长期持有十年左右,到时候再看是不是抛售或者减持。”
“年纪轻轻的,没想过投资实业?”柳山河又问。
“其实房地产也有十年的迅猛发展期,但贪多嚼不烂,而且这个行业优势明显,缺点也明显,总不能什么钱都赚吧。”张齐含糊道。
柳山河自然也是听懂了,只是他搞不明白,如果是他手下精心培养的精英人才跟他说出这些,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张齐只是个19岁的大一新生,就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从小在那样的成长环境中长大,也没系统的接受过什么高端的教育,甚至他从小到大的身边人对他的印象无非就是“一个挺上进、挺懂事的孩子”,上了大学之后为什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他早有这些见识,早有这些本事,为什么当初那么困难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来?
难道这些本事是凭空长出来的不成?
张齐写的歌,柳山河也都专门听过了,也让人研究过了,得出的一致意见是:不像一个人写的,更不像一个少年人写的。
作词、曲风,各方面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