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教派(2 / 2)

    “不着家的爸我可以理解,她妈也不爱回来吗?”

    露希尔摇了摇头:“不,她妈没有工作,家里所有经济来源全靠这一个女儿,如果不在家的话……”

    露希尔二话不说,一脚踹向铁门,脆弱的门板微微一晃,咚一声倒在了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乐桓宁:“……”

    看出来了,这人比阿努比斯还暴力,秘管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然而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潦倒破败的家——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所有家具全都不翼而飞,只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性机器人趴在地上,伸出手,僵硬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倒下的铁门。

    “这是……”

    乐桓宁肩膀上还架着那女孩的胳膊,他愣怔地看着这堪比世界名画的场景,喃喃道:

    “这女人,死了?”

    女孩和露希尔前往下城区参加游戏的这段时间里,她妈妈就这样死在了家中,巧合吗?还是……

    “好像是被某种病毒入侵了,这症状……”

    露希尔看了眼身后的女孩,冷声道:“只有走入了绝望深渊的人,才会急于抓住某种心灵的慰藉。看来她不止想将自己送给那所谓的神明啊……”

    女孩早就听不见这一声声或惋惜或嘲讽的评价了,她再一次回到案发现场,居然是以和母亲同样的姿态,站在了通往相同结局的两端。

    乐桓宁将女孩架进屋里,放在了她母亲身边——

两人一正一反,就像她们原本错位的命运一般,乐桓宁叹了口气,说道:

    “说起来,你当时到底接了一个什么电话,为什么会匆匆赶往下城区,又为什么让她陪在身边?说实话,我以为她的出现只是个巧合,没想到会和那个邪/教有关。”

    这是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乐桓宁心中的问题——按常理来看,这女孩最多是露希尔任务中的一个添头,是突发事件中的意外,是整个游戏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名炮灰。

    她就像所有陪衬红花的绿叶一样,默默无闻地跟在主角身后,胆小、懦弱,害怕出头,在巨大的转变中拥有微不足道的戏份。

    她到底是如何走上主角之位的呢?

    “其实那天,我只是在度过一个平凡的休息日。”

    露希尔不想去碰这母女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她靠在灰土满布的墙上,轻声说:

    “任务是突然下达的,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而她一直知道我的身份……不,准确来说,她只知道我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护士,至于为谁服务,归属于哪儿,全都一无所知。”

    这很正常,亲近的朋友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异常,但露希尔身份敏感,她无论如何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她听到我要去下城区后,积极地跟了上来,她觉得下城区很危险,我一个人无法应对那群饥饿的豺狼。”

    “我想将她赶回家,可时间来不及了……当然,我不知道她家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

    露希尔叹了口气,苦笑地看着地上的女孩:“这次事件的源头就是邪/教即将举办的祭祀活动,即使没有我,她也会前往下城区,参加那场游戏,然后……”

    这一路上,她一直没有对自己这位朋友表现出特殊的感情,乐桓宁还以为她的身份造就了这种冷酷的性格,但现在看来,也许她只是过于无奈,又或者失望、悲伤,然后将这种感情凝聚成微小的一点,直到最后面对这个女孩。

    “很平常的一段故事,没有波澜,就这么无聊地收尾了,到时候我再去一趟警察局,她的一生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她的父亲是谁?”

    乐桓宁突然发出疑问,露希尔回想片刻,说道:“名字我忘了,但他经常去一家酒吧,只有缺钱的时候才回来。”

    “酒吧,中城区的酒吧吗?”

露希尔笑了一声,说道:“乐老板,不是所有酒吧都和邪/教有关,至少目前在我们的监控下,还没有人敢在中城区大张旗鼓地宣扬。”

    “那她是怎么知道这个邪/教的呢?”

    这里真正称得上家徒四壁,乐桓宁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分析邪/教来源的线索。

    “一个联康医院的护士,活动范围很固定,接触的人除了患者、同事和家人以外所剩无几,你说她怎么在密不透风的中城区内加入如此隐秘的教派?”

    露希尔睁大眼,几乎瞬间就发出了一条信息。

    “乐老板,今天的委托费先欠着,感谢你对我们秘管局的协助,之后有问题我会立马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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