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医生流畅的将眼镜带回到鼻梁上,细长的眼镜腿插进并不茂密的毛发中,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发回基地的水下监控录像是否已经分析完了?——阿尔弗雷德医生。”
“当然了——直到你打来通讯前我都在马不停蹄的试图把这一槽的草料吃完——”
太精彩了。
阿尔弗雷德医生习惯用食指去推鼻梁上的眼镜,这让他看起来禁欲主义十足,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英。
“一场精彩的博弈——”
“军士,你是否有亲手试过把野兽囚禁入笼子?”
Keegan眨眨眼表示不解。
“第一个步骤。”
“意识到处于劣势后立马转变立场,假装放弃自己的盟友试图换取同情。”
“发现这种方式不能取得好感立刻明确了抗争到底的路线和步骤——”
“故意刺激对手的情绪,甚至采用脱掉自己全部衣服的方式表达激烈的不满,看似不成熟的选择背后实际上是一步好棋。”
听到这里Keegan才明白医生是在说谁,Keegan看着医生眨眨眼,似乎有点不赞同这个说法。
阿尔弗雷德只是自顾自的解释道:“唯一的获胜点就在于那台名为“konig”的战争机器几时才能崩溃,而这一切在药物的作用下显然早已经摇摇欲坠。”
“暴露自己实际上是希望引发博弈对象潜在的心理问题——不管是过于明显的ADHD,还是深藏不露的战后创伤综合征、不定时发作的心源性皮肤饥渴,还是药物引起的药理性焦虑抑郁——简直是雷区无数,碰上哪个都不奇怪……”
呵呵,究竟谁才是猎物?谁才是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