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茶叶，110g低筋面粉，50g黄油，30g糖霜，1g盐，20g奶粉以及一颗鸡蛋。
筛粉搅拌再用模具冷冻，最后均匀切片烘烤20分钟。
茶叶中和掉了饼干甜腻的口感，在酥脆的外壳下增添了一抹清香。
细细品尝，茶香下是饼干原本的香甜，回甘的口感越嚼越香。
阿尔弗雷德满意的看着三人像是仓鼠一样静静吃着饼干。
特蕾西小姐的到来改变了许多东西。
比如布鲁斯老爷昼夜不分的习惯，他真应该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榜样。
比如达米安少爷无时无刻紧绷的神经。
比如他已经好久没有为布鲁斯老爷和达米安少爷包扎伤口了。
天知道看到那些伤口对于一个老人的冲击有多大。
比如阿尔弗雷德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的他们的平安归来。
布鲁斯老爷是如此专注于解救他人，以至于遗忘了自己。
他需要别人记住他。
蝙蝠侠刚出道的那段时间，阿尔弗雷德甚至需要穿上制服去接自己伤横累累的小少爷。
罪恶的城市不会给予她的骑士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
阿尔弗雷德憎恶着那些精神病，疯狂的小丑、贪婪的企鹅、卑劣的贝恩……
他们将他的‘儿子’伤害的如此彻底。
同时，阿尔弗雷德为布鲁斯，他的‘儿子’自豪。
——
特蕾西幸福的眯起眼，这种饼干的甜度对她来说刚刚好。
要知道，她刚来美国的时候被那些甜品齁的直接灌了两瓶水。
布鲁斯和达米安同样在享受这温馨的时刻。
直到特蕾西感受到已经到了自己今天的极限，便收回了治疗的白线。
“不出俩个月，布鲁斯的暗伤就可以好。”特蕾西兴奋的向布鲁斯宣布她的诊断结果。
阿尔弗雷德对于这个结果显然分外惊喜，具体表现为明晚的夜宵估计会增多一点。
这是特蕾西观察出来的推论。
管家先生在这个家有着绝对话语权。
夜宵过后，是蝙蝠的侦探时间！
站在布鲁斯身旁，特蕾西仔细阅读着电脑上记录下来的信息。
上面全部都是哥谭湾溺水者生前的信息。
【汤姆·霍斯，公司职员，下班后和同事去酒馆小酌几杯后溺水身亡。】
【艾米莉·斯坦特，学生，放学回家后半夜出门溺水身亡。】
“等等。”特蕾西叫住了布鲁斯滑动屏幕的手，将艾米莉那一条人物信息单独调了出来。
赫然显示的是一直和她在拉拉队训练的同学照片，特蕾西表情有些惊愕。
“你认识她？”
特蕾西僵硬的点点头，她第一次直面身边人的死亡。
她们前几天还在一起训练。
她依然记得艾米莉的笑容是那样的耀眼，她也是在拉拉队面试时第一个看好她的。
一条条信息如同小提琴锐利的琴弓，一点点割裂着她的心脏。
呼吸都不由清浅了几分。
她需要注意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朝夕相处的人失踪好几天都无从察觉。
特蕾西的牙齿无意识的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这是我的失误，特蕾西冷静的自我审判，任由思绪沉浸在深潭中。
布鲁斯担忧的声音在耳边乍然响起，“她的尸体是在前几天被捕捞上来的，或许你可以去学校的时候问一下。”
就算是达米安，此时也有意无意的往特蕾西这边瞟。
典型的蝙蝠式关心。
特蕾西深呼吸冷静了一下大脑，同时松开了自己可怜的下嘴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沉闷。
“OK，我会调查一下的布鲁斯，不用担心。”
确认特蕾西状态没问题，三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大屏上。
所有的信息只差最后一位溺水者。
就是那位，金发男尸。
好在蝙蝠侠在岸边时已经收集了足够的面部信息，可以直接在蝙蝠电脑上进行比对。
等待的时间里特蕾西又想起了那顶帽子，是什么让死者如此重视这顶帽子？
蝙蝠洞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汤姆·霍斯去的那家酒馆实际是在法尔科内名下的。”
达米安调出了酒馆的照片。
监控显示当时汤姆正坐在吧台边正和同事说着什么。
布鲁斯将那几个同事的信息调了出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都在正常哥谭民众的范围内。
案件至此陷入了困境。
一切都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到未成年的睡眠时间了。
回到地面上，阿尔弗雷德将代表感谢的食品纸袋递给特蕾西，里面是多做的一些小甜点。
“希望符合特蕾西小姐的口味。”
特蕾西欣喜的接过袋子，甜蜜蜜的拥抱了一下阿尔弗雷德。
声音雀跃“我最爱这个。”
走到门口，特蕾西才像是想起什么，站在达米安面前。
“不要叫我赞亚了，你记得吗？你欠我的。”
达米安缓慢眨了下眼睛，嗓音恹恹的，“理由。”
“理由就是，哥谭可不止我一个赞亚，我还有一个叔叔。”
特蕾西还未习惯哥谭这边的发音方式，很多音还带着点可爱的尾音。
“所以你是想要一个专属的称呼？”达米安懒散的倚在墙上，让特蕾西有些不敢直视他。
怔忪的开口“不，不是，我们是对友不是吗？”
达米安收回视线，又恢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特蕾西清楚他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