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是，这种感情在遇见黎音音以后时常会发生。
陌生在于，除了黎音音没人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
方洄以前说他像个人机，对感情太过迟钝。
季时序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他觉得感情除了消耗精力没有任何的用处。
可是——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黎音音脸上，看到她眼里因为灯光而出现的明亮。
那一瞬间，季时序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坚守似乎被打破了。
他喉结微动，忽然俯下身，在黎音音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他嗓音微哑，“黎音音，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为什么明明那么多人都知道感情是虚无的，却仍旧愿意前仆后继。
因为那个人，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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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音音不知道季时序明白了什么，她确实也被季时序影响了，可是也不过是一会的事情。
她太累，没多久就直接睡了过去。
一墙之隔的季时序，却整夜未眠。
凌晨两点的时候，他给方洄打了个电话，问他的恋爱知识都是哪里来的。
方洄被他气笑，直接打包了一个G的资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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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周年活动，还有一个重头戏，那就是第二天的真人CS。
这是公司员工投票一起选出来的，最想玩的游戏。
黎音音对这方面不是很熟悉，但是也积极配合。
陆麒得意的抬起下巴：“姐姐你跟着我，这游戏我可厉害了。”
黎音音随口问道，“你以前经常玩？”
陆麒笑的腼腆，“以前在A国，玩过现实真人版。”
黎音音的笑容收了回去。
不过这游戏也不是自由组队，而是为了安全起见分配的。
每组一男一女，子弹是橡胶做的，上面涂了颜料，被击中者就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