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它的如何，季时序的能力，黎音音很清楚。
季时序看着她，垂下眼睫，思索片刻，点头道：“好。”
黎音音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可等到黎音音出去，方洄才皱眉看向季时序：“时序，你的手还没有恢复好。”
季时序眼底思绪翻涌片刻才彻底平静下来，他平静道：“应该快要恢复了。”
方洄还是不赞同：“你可以和音音直接说，她会理解你的。”
季时序没有再说话。
方洄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黎音音和季时序解除婚约的消息，科室里早就传遍了。
虽然私底下不少人都在议论，季时序应该会很高兴终于摆脱了黎音音。
可是方洄却知道不是。
和黎音音闹掰以后，季时序明显不在状态。
开会的时候时常走神，身上好不容易有的人气又没了。
而且今天在看到曹院长被送到以后以后，第一时间就主动去找黎音音。
明明可以打电话的事情，他却直接自己过去了。
黎音音从办公室出来以后，黎征等在外面。
他问：“什么情况？”
黎音音抿唇，“不是很好，可能是血管瘤。”
“需要手术？”
“嗯。”
黎音音犹豫了一下，她看向黎征，慢吞吞的说道：“我……”
黎征眉梢一挑，“有事直说。”
“我可以和你借点钱吗？”黎音音有些局促。
“血管瘤的手术风险大，费用也不低，而且还有术后的恢复，我、我的钱不够。”
她越说，脑袋越低。
黎征已经帮过她很多，她觉得自己都有点得寸进尺。
然而黎征却轻嗤一声：“这么一点事，你至于摆出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黎音音看着黎征利落的模样，抿了抿唇。
好一会才说：“我回去给你写借条，这些都会还给你。”
黎征嗯了一声，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