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绝对的保护姿势护着黎音音，冷面看着陆麒。
“既然是淳教授的儿子，应该不需要我教你什么叫礼貌。”
陆麒眼眸微眯，他也收起了那股子吊儿郎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季时序。
黎音音总觉得这两人像是犯冲，见面就不怎么安生。
但陆麒是在为了她说话。
她从季时序的怀里挣脱出来，向后退开一步，缓缓开口：“你应该清楚，我不可能是自己想来这里。”
“我也不是想来刺激付寒或者做什么，我只是来完成我的任务。”
倘若她今天不见到付寒，黎少安的电话大概还会再打过来。
不如早点完成他期许的所谓的姐妹和谐。
季时序眸光幽幽，他看着黎音音，顿了顿：“我不是怕你刺激付寒，而是她现在情绪不稳定。”
比起黎音音会刺激付寒。
季时序更担心的是，付寒会做出什么事来伤害黎音音。
这里毕竟是医院，实际上季时序让心理医生给付寒做过一些检查和评估。
她现在的心理状态并不健康。
只是如果直说的话，对付寒的声誉会有影响。
可是季时序的话听在黎音音耳朵里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她只觉得季时序仍旧是在维护付寒。
黎音音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抿抿唇，抬眸看向季时序，缓缓开口：“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那种很坏的人，不然为什么你总是在担心我会刺激付寒。”
她闭了闭眼，问季时序：“可是我做过什么伤害付寒的事情，或者对她说过什么不好的话吗？”
“……季时序，你对我的刻板印象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黎音音是当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季时序那里，她永远都是那个会刺激付寒，会伤害付寒的人。
季时序看着她干净澄澈的眼眸，还有那显而易见的哀伤和倔强，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低声缓缓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但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