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以牺牲别人的利益，来成全自己的。
这也是季时序觉得黎音音笨的一点。
她一直都优先考虑别人。
如果必要情况，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去成全他人。
是绝对的利他主义。
他垂目思索了片刻，再抬起眼睫时，眼里仍旧没有什么情绪。
他沉声和付寒说：“抱歉。”
旋即便抱着黎音音的箱子，直接离开。
-
黎音音和护士长聊了两句便离开。
她在停车场等季时序。
她站在阴凉的地方，脚底下踩着一颗小石头碾来碾去。
不知道在想什么。
脚步声传来，黎音音抬起眼睛，面前一道阴影落下。
季时序抱着她的箱子，由上而下的看着她。
他声音低沉：“回家了。”
黎音音跟在他身后，迟疑着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其实付寒现在找季时序还能为什么，她能猜到。
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
免得万一季时序又改变了主意，不帮她联系律师。
她也好早做打算。
季时序淡淡道：“她让我别再帮你联系律师。”
黎音音自己都没发现，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季时序的余光在她脸上扫过，眉尾轻轻一扬。
随即才说道：“我拒绝了。”
周一，黎音音去华韵上班。
季时序换上衣服跟着她一起出门。
黎音音以为他是去医院，并不在意。
直到季时序将车开到她面前，她才反应过来。
“上车，我送你过去。”季时序淡淡道。
黎音音皱眉：“华韵和医院的方向是相反的，你会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