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黎音音，等着她给自己回答。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黎征。
黎征轻笑一声，“虽然你问的理直气壮，但是你觉得你有资格管吗？”
他挡在黎音音面前，下巴微微抬起，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季时序终于看向黎征。
他漆黑的眼眸之中，像是藏匿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阴暗又骇人。
黎音音能感觉到季时序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过她没有抬头。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既然已经决定要分手，就应该划清界限。
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好处。
黎征的眉毛微不可察的向上挑了挑。
然后他直接和黎音音说道：“跟我走还是你要和他们一起？”
黎音音说，“我本来就是请你吃饭的。”
她说完就和黎征一起去了包厢。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季时序一眼。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方洄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
他扭头问季时序：“你和音音又吵架了吗，我怎么听黎总那意思，有点不对味儿呢？”
什么叫合格的前任？
难道季时序和黎音音分手了——
方洄只是在脑袋里设想了一下这个可能，就觉得不大现实。
黎音音有多喜欢季时序，都能看得出来。
她舍不得。
可是方洄还没来得及在脑袋里将这个想法给驱散开，就听见了季时序没有情绪的声音：“就算分手，也很正常。”
他本来也不喜欢很笨的人。
之前和黎音音在一起，是为了负责而已。
可是她既然也说过，不需要他负责。
那就算了。
和黎音音分手，季时序其实没有多难受，最多就是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