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斐珏已经走了。
许念不得不感叹他的身体素质,昨天大概折腾到将近凌晨两点,简单收拾了下就睡死过去了。
只记得睡着的时候,江斐珏还没有睡,等醒了他就又不在了。
墨迹了十分钟,许念还是挣扎起来去洗漱上班了。
头可断,泪可流,工资不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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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一辆卡车停在荒野。
卡车旁边堆放了一堆家具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像是崭新的垃圾。
陈平隽从卡车里跳下来,朝江斐珏努了努下巴:“你看下,能搬出来的都搬出来了,别说那家的人真土啊,家具都买的那种奢侈品牌的,一点内涵都没有。”
谁不知道奢侈品牌做出来的家具纯粹是割韭菜的,质量很差,卖的很贵。
江斐珏目光落在那堆‘垃圾’上:“保险柜在哪?”
陈平隽伸出脚踢了踢某个东西:“这呢,不是很好打开,我费了不少力气,里面我看过了,一些珠宝,还有一份信。”
闻言,江斐珏从保险柜里把信件拿出来,信件外面写着——爱你苏念收。
他的手放在信封上,最终没打开,把信件收好,给郑磊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二十五岁左右,名叫苏念的人,重点注意一下父母有一方已经离世的。”
苏念……没有猜测错,苏念就是许念。
这封信既然在许全光手里,大概率说明许念的亲生母亲或者父亲已经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