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质’的问题！
不过，李星夜却是换了种方式在他们身上薅羊毛。
比如，知识·····
（柯莱除外，柯莱几乎没有学识这种东西，基础知识都不太会。）
提纳里的学识，柯莱的残余魔神之力，这两种东西就是李星夜优先获取的目标。
魔鳞病的研究不太需要实地考察之类的事情，但是死域却需要近距离接触实验。
顺着提纳里给的标记地图，李星夜和柯莱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这些死域，李星夜‘大发神威’的同时。还不忘教给柯莱一些武艺和剑术。
这也算是提纳里的隐藏要求了，至于柯莱能学到多少全凭自己的天赋，李星夜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是没多少天赋。
柯莱直接连对李星夜的称呼都改变了，一口一个‘星夜师父’，叫得李星夜有些飘飘然，好为人师虽是贬义词，但是感觉却不错！
李星夜也对这个记名弟子柯莱予以期待，将呼吸法传授给她，想看看多种力量在柯莱身上会给她的命运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死域与地脉，朽败之枝与生之烛······李星夜将这些东西用自己的方式研究了个遍。
几天时间里，李星夜解决的死域比其他巡林员一个月的工作量加起来还要多！效率高到吓人！
李星夜的研究劲头把柯莱都吓了一激灵，跟着一路跑腿的柯莱都有些累虚脱了，要不是李星夜的帮衬，差点就扛不住了。
“怎么了？星夜师父，我们不去下一个死域吗？”柯莱看着忽然停下来的李星夜问道，她身体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心理上柯莱已经十分倦怠了。
李星夜此时依旧是神采奕奕，和疲惫的柯莱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
“不必了，对死域的研究已经足够了。”李星夜摇摇头说道，他已经有了大致的应对方案。
“已经研究结束了吗？！”柯莱精神一振，自己好像没有看出来什么东西，只是看见李星夜在死域里面这里摸摸，那里瞧瞧，这就研究完了？！
虽然不能理解，但是柯莱表示震撼，这就是自己和大学者之间的差距吗？
李星夜点点头说道：“没错，再继续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没有必要再在死域之中了，而且你的身体情况也快到极限了吧？”
“啊，我觉得···”
柯莱还想要再坚持一下，却被李星夜打断。
“不要硬撑，即便有抑制器存在也是需要注意身体的，你身上的魔鳞病并没有根除。”
“好吧。”
李星夜打消了柯莱的侥幸心理。
阻止了柯莱想要继续下去的心思，李星夜不由分说地带着柯莱返回化城郭，他的研究就差最后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