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没有做片刻犹豫,“做,一定要做。”
“我有想守护的东西,那我要好好让身体养好才能更好的保护他们。”
“我也有要守护的人。”傅思寒原本是想抱她的,考虑到她身上的伤口太深,只好揉揉她的头,“睡了一天了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吗。”
季白现在还是困,刚刚她是被渴醒的,“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想睡了。”
“好。”
傅思寒走到床角将病床摇下来让季白睡觉。
第二日8点季白刚醒,一伙稍微年纪大些医生来查房,后边带着一群实习生。
他们围在季白床前,资历老些的医生查看季白的双手,仿佛被当成是教材一样,一边为一旁的实习医生现身讲解。
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跟看猴似的,救命啊她社恐,她好想回家。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傅思寒。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带着一群实习生走了出去。
“13号床季白是吧,我来给您换药。”
主治医生询问病号和情况后,给季白双手解绷带,发现伤口里泛出的血水有些粘连在绷带上,需要和结痂一起撕下。
现在没到夏季,但天气炎热伤口不容易恢复,不及时清创换药,还可能有发炎和感染的风险。
“有些疼,季小姐忍着点。”
医生好不容易将纱布拆下,在手上重新消毒上药,那种疼受不了,她叫了出来,“好痛!我不想上药了,我不要上药了,疼!”
季白哭了,她在被折磨时没哭,傅思寒在这里她可以放声大哭。
“小白乖,马上就好了。”
傅思寒抱着乱动的她轻轻哄着,仿佛来医院打针的孩子需要哄。
她也只是个女孩子也怕疼,换药没有任何麻药可以减轻疼痛,他不能帮上忙,要是这疼痛可以转移到他身上就好了,他愿意替她承受。
换药的过程缓慢,疼痛不减,每次换药都是对季白的二次折磨,她恐惧。
医生包扎好,站起身,拿上盒子走前看向傅思寒,“好了,先生,您女朋友的手还是要尽快手术了。”
“好。”
医生走后,傅思寒在口袋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撕掉糖纸,喂到季白嘴里。
季白吃着久违的大白兔奶糖还是一样的入口即化,奶油味十足。
一天后,第一次手术开始。
术后第二日。
“这几天处于观察期,主要看恢复情况,恢复的好,就不需要动手术了。”
主治医生给傅思寒和季白说了这样的严重性。
两人也是谨听医嘱,不敢乱来。
过了几天季白在手机上看见阿花在此次缉毒任务中作出重大突破表现出色,被评为功勋犬称号,还上电视颁奖了。
可惜季白还在医院住院,不能和阿花站在一起颁奖,这次颁奖是傅思寒去的,回来还把奖牌拿了回来。
季白看着面前的功勋犬奖牌,真是跟着沾光啊。
“思寒哥哥,我们都在这谁照顾阿花呀?”
“阿花从上次就一直待在警局有廖警官照顾呢,配有专业铲屎官铲屎和陪玩,吃的好,我们更放心。”
“你安心养病,等你养好就可以回家抱阿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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