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惜面无表情:“与我无关,你降妻为妾,心中有了他人,自是脏了。”
秦旋还要再说,被秦良宇一掌推到后面,恨恨说:“蠢货!”
这时候竟还不知道该讨好谁,现在温惜惜与他离了心,他又得罪不起温家,自是要将那温家姑娘牢牢抓住。
自然了,他还云里雾里,听这些人说话,温惜惜与这位温家女,明显是有什么关系的。他不清楚是什么关系,总之这两人不对付,就不能按照之前的想法,一妻一妾了。
温媛媛愤怒不已,狠狠的瞪着温惜惜:“你凭什么!”
温惜惜并不生气,展露一个笑脸,问道:“温媛媛,你非得与我绑在一处,连我所嫁之人你也一定要嫁,甚至我都愿意和离,将他让给你了,你还是不乐意?那么,你到底是看上了秦旋,还是因秦旋是我的夫君,你才非要抢了去?”
“你……”温媛媛一时哑然,竟不知如何回答。
温惜惜继续笑:“所以,我若坚决不留,你是否还看得上他?还愿意嫁给他吗?”
“媛媛?”秦旋诧异开口,“你与我一起,难道是因为……”
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但温媛媛立刻否认:“秦郎,你竟听他胡说?我从前,并不知你是她的夫君啊。”
说罢,她还默默垂泪起来。她原就生得柔弱,如此这般更是显得柔美,叫人心生怜悯。
秦旋忙道:“不,我不该怀疑你,是我心中太乱了,才会如此。”
“是吗?”温惜惜依旧只是笑,并没有多的话。
但秦旋心中却有些打鼓,今日之前,他不曾想过温惜惜与温媛媛有牵连——便是有,那也是温媛媛乃京都温家女,而他一直以为温惜惜是水川县温家女。
纵使都是温家,也出自同一支,但早已有了天壤之别。
可今日他才明白,她俩竟然是亲姐妹。
温媛媛真的不知吗?若是真的,为何她不依不饶,不让他和离,非要他降妻为妾?从前他以为的真心,似乎都变了。
秦旋有些恍惚,定定的看着温媛媛,却看到她头上的首饰,是一块玉兔华胜,脖子上的项圈也是玉兔的,再往下手上也是玉兔镯子。
他想起温惜惜昨夜的问话,问他那枚玉兔簪是一套的,其他几样在哪里。
那玉兔簪,正是温媛媛送的。温媛媛知道惜惜怕兔子,故意给他那枚玉兔簪,叫他送给温惜惜做生辰礼。
今日更是故意戴上那一套中的其他首饰,要在温惜惜面前显摆。
是啊,他怎可能不知道温惜惜。他与温惜惜成亲之前,何家就说了,要差人去温惜惜本家说一声。
温媛媛见秦旋这样子,哪里不知道他疑心了?心下着急急忙抹着泪说。
“秦郎,我当真不知,曾经我也同你说过,我老家是陵安城水川县的啊,可我并不知你口中的女子,竟是她,你也从未说过,你夫人也是温家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