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献……”
是关献来救她了!
一看到关献,白雪钟的眼神再不似刚才的空洞,而是瞬间盈满了光。
司城认出了这个眼神。
这是只有满怀爱意,极度恋慕一个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的眼里,真的有了他。
而且只有他了。
司城缓缓抬眸看向关献,口中呢喃道:
“你们……”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乱了……
都乱了……
司城的心也跟着乱了。
这就是她,无视自己的原因吗?
所有的自信在这一刻崩塌。
他真的,要握不住她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似在发出无声的悲鸣。
看到司城眼中的如巨浪一般的悲伤与慌乱,关献也忍不住心惊。
像司城这样冷静克制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激烈的情绪。
关献的怒意不觉消散,而是化作了心急。
“司城!”
“别这样!”
关献伸手,想要掰开他擒住白雪钟的手。
可他一用力,却发现司城的手如同镣铐一般,根本不似人该的力量,而像是把整个灵魂都锁死在了上面。
如果强行掰开,只怕会伤到白雪钟。
关献只能急急劝道:
“司城……你冷静下来。”
“你这样会伤着她的。”
看着司城失去理智的眼眸,他急切地质问:
“你真的想看她受伤吗?”
关献的话刺痛了司城。
唤醒了他残存的理智。
想看她受伤吗?
不,他不想。
他要看的,是她好好的。
用最真实的样子对他笑。
就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
司城缓缓伸出另一只手。
这只手,没有推开关献。
而是伸向了自己紧握着白雪钟的另一只手。
狠狠地,他强掰开自己像钢骨一般的手。
一指又一指。
即使那手,像在滚水里浸泡过一般,红得像染上血色。
但他没有放过自己,而是继续用异于常人的力量,摧残着自己的手。
就好像那不是手,是一个没有痛觉的无机物。
断掉,也无所谓一般。
“别!司城。”
看到他近乎自残的动作,白雪钟立即出声阻止道:
“别弄伤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不能受伤。
听到她的声音,司城回过神。
他缓缓抬眸看向她。
就像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她的眼里,有波动了。
她不再无视他了。
她又在,担心他了。
那顽如钢镣的手,如同被插入了钥匙。
顷刻间,便清脆地解开。
关献见状急忙将白雪钟的手抽出来:
“雪钟。”
“没事吧。”
他担心的眼神,几乎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白雪钟活动了一下手,只是单纯的疼痛,没有伤及筋骨。
“别担心,我没事。”她赶忙回应道。
司城没有想过要伤她。
他只是,舍不得放手而已。
否则以他刚才的力量,她的指骨应该都已经被捏断了。
“哥。”
司过此时也走了过来,急切地握住司城的手。
“你怎么了?”
司城看向自己的颤抖的双手。
他失控了。
他怎么会让自己失控的。
他没有回复司过的话,只是深深地,久久地看着这双手。
司过心疼不已,小心地捏着司城的手,替他舒缓筋骨。
他抬眼看向白雪钟和关献,却发现他们也都在默默看向司城。
压抑的氛围环绕着四人。
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异常沉重。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司过才又说道:
“哥,回去上课吧。”
司城默默抬起眸子,看着白雪钟和关献:
“抱歉……”
他站起身,却没有回到座位,而是直接走出了教室。
司过见状也即刻追了出去。
这一天,司城和司过没有再回到教室。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常。
只是关献和白雪钟各有心事,连吃饭的时候,都没说上几句话。
看到关献连吃饭都没有食欲的样子,白雪钟还是打破了沉默:
“我们晚上去运动馆训练吧。”
“好。”
萧瑟的夜风中,两人来到运动馆,关献问道:
“先练哪个?”
“练箭吧。”
两人来到射箭馆,各自拿起弓射箭。
关献却不似平时的淡然,而是有些晃神。
白雪钟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箭,问道:
“你还要这样多久?”
他回过神,愕然地看向她。
“我知道你跟司城感情很好。”
“但共情感太强,也不见得是好事。”
她搭弓,随声一箭飞出。
“人有时候,就是得活得自私一点。”
“白雪钟只有一个,你想让给司城吗?”
她拉开弓,一箭射出,正中十环。
关献抿紧了唇,一支箭破空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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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献来救她了!
一看到关献,白雪钟的眼神再不似刚才的空洞,而是瞬间盈满了光。
司城认出了这个眼神。
这是只有满怀爱意,极度恋慕一个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的眼里,真的有了他。
而且只有他了。
司城缓缓抬眸看向关献,口中呢喃道:
“你们……”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乱了……
都乱了……
司城的心也跟着乱了。
这就是她,无视自己的原因吗?
所有的自信在这一刻崩塌。
他真的,要握不住她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似在发出无声的悲鸣。
看到司城眼中的如巨浪一般的悲伤与慌乱,关献也忍不住心惊。
像司城这样冷静克制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激烈的情绪。
关献的怒意不觉消散,而是化作了心急。
“司城!”
“别这样!”
关献伸手,想要掰开他擒住白雪钟的手。
可他一用力,却发现司城的手如同镣铐一般,根本不似人该的力量,而像是把整个灵魂都锁死在了上面。
如果强行掰开,只怕会伤到白雪钟。
关献只能急急劝道:
“司城……你冷静下来。”
“你这样会伤着她的。”
看着司城失去理智的眼眸,他急切地质问:
“你真的想看她受伤吗?”
关献的话刺痛了司城。
唤醒了他残存的理智。
想看她受伤吗?
不,他不想。
他要看的,是她好好的。
用最真实的样子对他笑。
就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
司城缓缓伸出另一只手。
这只手,没有推开关献。
而是伸向了自己紧握着白雪钟的另一只手。
狠狠地,他强掰开自己像钢骨一般的手。
一指又一指。
即使那手,像在滚水里浸泡过一般,红得像染上血色。
但他没有放过自己,而是继续用异于常人的力量,摧残着自己的手。
就好像那不是手,是一个没有痛觉的无机物。
断掉,也无所谓一般。
“别!司城。”
看到他近乎自残的动作,白雪钟立即出声阻止道:
“别弄伤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不能受伤。
听到她的声音,司城回过神。
他缓缓抬眸看向她。
就像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