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这位老人家是你祖母?”林月娘也听说,二弟妹的祖母和父亲都在皇都,却一直没有见到过,不免有些好奇。
“嗯!我祖母医术很高,嫂子你放心,曦儿会没事的!”凤清绝说。
有白老夫人在,凤清绝也放下了心。
白老夫人走上前,先解开上官曦额头上的纱布,额头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在烛光下显得尤为狰狞。白老夫人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她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那伤口周围,有摸上官曦的脉搏。
林月娘站在一旁,焦虑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她看着白老夫人,声音微颤地问道:“老夫人,曦儿的伤势如何?可有办法医治?”
白老夫人收回手,沉吟片刻,终是缓缓开口:“这么大一个伤口,自愈是不可能的,只能用针线将它缝起来。”
林月娘闻言,脸色一变,她难以置信地问道:“老夫人自己意思是将曦儿的伤口像缝衣服那样缝起来吗?”
白老夫人点头:“嗯!只能这样,这应该是用尖石砸出来的伤口,只能缝起来,不然止血药的药力一过,伤口会再次流血。”
“尖石?”林月娘后退一步,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看了看女儿额头上的血窟窿,咬牙说道:“那就缝!”
白老夫人征得林月娘同意之后,白嬷嬷打开药箱,将白老夫人要用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白老夫人则拿起药箱中的一个小瓶,扶起上官曦的小脑袋,冬雪帮忙将上官曦的嘴巴。
白老夫人小心翼翼地将瓶中的液体滴入上官曦的口中,她虽然昏迷,却还有一定的吞咽能力。
见上官曦将小瓶里的药水喝下去之后,白老夫人手法熟练,好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她对生命的敬畏和对医术的执着。
随着最后一针的落下,上官曦的伤口终于被完整地缝合。白老夫人轻轻放下手中的针线,长舒了一口气。
说道:“这孩子脑震荡有些严重,醒来之后,还要卧床休息几天,不要轻易移动她。她有可能还有头晕和呕吐的反应,我会来几道药,给她喝几天就基本无碍了!”
好!”林月娘一一记下白老夫人的嘱咐,将这些话语刻入心底。她转头望向白老夫人,眼中是满满的期待和焦虑,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老夫人,曦儿什么时候能醒呢!”
她的女儿,她心头最柔软的存在,如今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她心如刀绞。
白老夫人淡淡一笑,轻声安慰道:“明天应该就会醒,不用太担心!”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一般,轻轻拂过林月娘的心头,给她带来一丝希望和安宁。
“大嫂你们就在这个院子休息吧!我去别的院子休息。”凤清绝说。
她由冬雪扶着,和白老夫人一起离开了,留下林月娘和林绾娘在院子里。
林绾娘挥退丫鬟去门口守着,轻声的对林月娘说:“我觉得……”
林月娘轻轻摇了摇头,手指贴在林绾娘唇边,说道:“绾娘,祖父以前是怎么教我们的你忘记了吗?有些事我们自己心中知道就可以,不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