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2 / 2)

    临走前,还要和段怀夕告别,“怀夕……段老师,晚安。”

    段怀夕不明所以,她还想着在今天和严冽把事情说明白呢,人怎么走了?她瞥一眼站在旁边的周景之,收音麦没有好好带上,是和严冽说悄悄话了?

    还有,刚才周景之看了一眼严冽,严冽瞬间就改变了称呼她的方式,从“怀夕”变成了公事公办的“段老师”,段怀夕甚至有点疑惑,周景之是揍了他一顿?

    段怀夕心头萦绕着疑惑,将满满一杯热水放在周景之的面前,“好好喝吧,周老师,我去睡觉了。”

    转身就要上楼的瞬间,手腕骤然多出一道力道,周景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上楼。

    段怀夕心头更觉得莫名,也更加坐实了就是周景之“赶走”了严冽,她先是抬头,与周景之眼神相对,再将视线下移,看一眼他握住自己的手腕的手。

    明明是他主动握住,此时却好像是冒犯了人一样,触电一般松开,哑然开口,又意识到什么一般,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段怀夕对着周景之笑一笑,离开了餐厅,上楼回房间了,心里知道周景之是无意为之,没有趁着这个时机把话和严冽说开,还是有点可惜。

    下一次再想找时间好好“教育”严冽,怎么也要明天晚上了,有些话虽然并不是禁忌,但终究不能被其他人听到,也最好不要被粉丝们知道。

    转眼之间,餐厅里只剩下周景之一个人,他回想起段怀夕刚刚的那个眼神,挑眉之间眼中锋芒毕现,应该是很不满意他的多管闲事。

    周景之拿起水杯,刚想要和一口水,“嘶——”段怀夕放在他面前的,是纯热水,烫死了。

    本来只是偶然出现,却撞见了严冽又在往段怀夕身边凑,看来谢映和段祈言的担忧,其实是很有必要的。

    *

    段怀夕上了楼,想了想还是没有进房间,严冽的事还是要和楠姐报备一下,今天被人打断了,明天后天总不会一直被打断。

    二楼走廊尽头是个宽敞的阳台,甚至可以同时容纳所有成员一起在那里落座,阳台正面对着海岸,此时夜幕降临,星与夜共舞,潮汐与月色都举杯,共同敬这幽蓝无垠的深邃大海。

    段怀夕良久也没拿出手机,似乎是沉醉在这幽蓝色也一般,远处的天和海根本分不清,只是漆黑一片的沉醉。

    段怀夕恍然想起来了自己之前演过的一个角色,晏卿,一个凄苦女子,一个绝世杀手,最终阴差阳错杀掉自己唯一的亲人,如果晏卿站在这样融于黑色的夜,这样融于夜色的黑,是否会心生绝望?

段怀夕自嘲一般摇摇头,演员做久了,职业病都有了,晏卿是晏卿,不是段怀夕。

    她长叹一口气,给楠姐拨通电话,她知道,楠姐此时一定没有睡,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就是一直很忙。

    电话接通,段怀夕也不说废话,直截了当:“严冽总想找我说话,我想直接和他说开了,要不骂他一顿,要不揍他一顿,反正一次说好,让他以后遇见我就绕着点走。”

    段怀夕话没说完,楠姐已经全然领悟了,“我会和段总说,和导演组打招呼,有些镜头不会播出的。”说到一半,楠姐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已经先斩后奏了?”

    “嘿嘿……”

    一听段怀夕的憨笑,楠姐就直到,这死丫头,没出事绝对不给她打电话,但是还能怎么办,这次教训了,下次还敢先斩后奏。

    死丫头。

    该心疼心疼,该训还是要训,于是段怀夕就在阳台上听着楠姐“絮絮叨叨”了十多分钟,最后又来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你再作我就不管你了。”

    楠姐给段怀夕做了几年的经纪人,这句话就说了几年,有时候气急了一天说上事变也有,段怀夕不觉得是威胁,反倒是觉得很安全。

    这个世界上,只有楠姐这样说她才不会觉得被抛弃,换来任何一个人,就算是段祈言来说这样的话,她都会觉得很欠揍。

    只有楠姐。

    或许因为,楠姐是陪她走过低谷也见证过巅峰,最终还是像姐姐或者像老母亲一样对待她的人。

    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她从最初的自卑怯懦,成长为如今面对任何人都是自然大方的样子,所有的荒唐只有楠姐见证过,甚至段祈言都不了解全部的她。

    楠姐就是楠姐,说了段怀夕一通,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还是对段怀夕保证,“你随便和严冽说,只要别闹出事,不能播的节目组别想播。”

    “楠姐,你好霸道啊。”段怀夕故作小白花姿态,一副被吸引住的样子。

    楠姐笑骂:“我可不陪你演,挂了。”

    一天不犯贱段怀夕都浑身难受,挂了电话她心里一阵舒畅,再次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有人打开电话,真是没礼貌,不过看在是哥哥的面子上,就不生气了。

    段怀夕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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