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生了病的白世诚就那样躺在他的呕吐物旁边,无人照管。
直到入夜后,突然一股恶臭味传开,熏的远处的难民们几欲作呕。
"呕——好臭啊!谁拉洞里了吗?"
"我去!谁这么没素质!这洞里还住着人呢!不会拉远点吗!"
洞里一时间怨声载道骂骂咧咧。
白玲珑和容清越,白宣三人缩在角落里,离白世诚远远的。
清楚这是白世诚拉裤兜子了,白玲珑捂着鼻子很是嫌弃。
难民们见没人应声,也是开始四处环顾了起来,妄图把那没素质的人揪出来。
虎哥坐在地上,一双虎目气势逼人,冷冷扫过周遭所有人。
最后定格在远处躺在洞口旁的白世诚身上。
再看他们队伍中其余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就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拍拍手站起身,叫了两个兄弟过来。
"跟我去看看,那个人怎么回事。"
王二狗和陈泽瞥了一眼,感觉有些熟悉。
王二狗:"虎哥,那个人貌似是神女的亲爹啊。"
陈泽:"是啊,会不会不太好。"
"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回了神女。"
虎哥说完便一马当先,抬脚朝着白世诚方向走去。
两个兄弟立马跟了上去。
等来到白世诚旁边,就着火光看清他上面下面都满地恶臭狼藉后,王二狗和陈泽两人当即呕了出来。
然后一个往左,一个往右,跑到角落里吐去了。
虎哥拧紧眉头,抬手捂住了鼻子,瞧着还算镇定。
等王二狗和陈泽调整好后,才又走了过来。
只是这次两人都捏紧了鼻子。
要不是不允许,他们还想把眼睛也给蒙住的。
"虎哥,这人像是病了啊,上吐下泻的,也没个人管一下吗?"
王二狗最后一句是扬声对白玲珑几人说的。
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费云漪也拉着陈玉婷随众人围了过来看热闹,看清楚后众人立马一哄而散,然后便是只听呕声一片。
白玲珑为着自己的形象着想,只能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到虎哥对面站定。
容清越担心她,时刻都是以护花使者的身份,护在她的身边。
"几位大哥,让你们见笑了,我爹病的太重,我一个女儿家,实在没有办法。"
"家中弟弟又太年幼担不了事。"
"玲珑请求几位大哥帮帮忙,救救我父亲吧。"
白玲珑欲语泪先流,那楚楚可怜的双眸看得王二狗和陈泽立马心软了,张嘴就是一句,"你放心,我们一定……"
"闭嘴!"
话没说完,就被虎哥呵止了回去。
王二狗和陈泽身体一颤,立马心虚地低下头去,不再看白玲珑了。
邪了门了!
这女人的眼睛似乎很有诱惑力,盯着看的时候,不管她说了啥,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答应她。
虎哥则摇了摇头,稳定了心神。
意识到白玲珑这女人有问题,他偏开了头,不看她的眼睛。
"白姑娘,你父亲这病,和我们最初染上霍乱时很像,是霍乱无疑了。"
"这病我们可救不了,神女可是你的妹妹,你何必舍近求远?"
白玲珑见他们三人对自己竟然无动于衷,心里有些纳闷。
以往自己想做什么,只要盯着男人看,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会答应。
怎么这次不管用了?
"几位有所不知,我妹妹她同父亲有些误会,怕是不愿意出手。"
虎哥皱眉,"什么误会,当时我们都听得清楚,你父亲亏待神女是事实,可没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