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2 / 2)

    换句话说,时家的饮食方面的声音全权由时顷白所掌握。

    时东升当初发家后开创的第二份产业也是餐饮行业,这么些年来时氏餐饮几经社会变迁依然屹立残叶行业不倒,不得不赞叹时顷白的手法乐得。

    当然,也是由于这些,时顷白在时氏集团也极具话语权。这样的人不同于善于哄骗钱财的时家三太太丁玲,就因为她现在统管的企业以及地位,导致她不用在时家的财产分配上左右逢迎赢得时东升的开心。

    时顷白的实力足以在桌面上为自己分得地位,所以她一向我行我素惯了的,并不讨好任何人,只是精进自己的业务。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对时东升的千亿家产动心思。

时顷白的钱足够花,之所以努力争家产还是为了大房一脉的共同利益,以及她不想让丁玲好过。

    在时顷白的眼里,其实就没关注过这个最不受重视的时荔。

    见到时荔半天,时顷白似乎连眼神都没在她身上有过多的停留。

    时荔嘴甜,面子上从来挑不出错:“四姑姑好。”

    时顷白本来在和旁人聊天,听得这句问候,转头看了时荔一眼。

    时荔明显看出来,时顷白的眼神里流出的情绪和丁玲不一样,丁玲是蔑视,而时顷白却是彻头彻尾的三个大字:不认识。

    即便不认识,时顷白还是被这个问候吸引了过去:“你是?”

    能叫她四姑姑的,应该是自家的小辈。

    时顷白的语气不好,时荔马上表明身份:“时顷迟的女儿。”

    “时顷迟?”时顷白似是在记忆深处搜寻,转而语气稍显和善起来:“二房的孙女?”

    “是呀,四姑姑。”时荔语气甜甜的。

    这是她的习惯,见到所有的长辈都问好,反正多讲一句甜话,也不能掉块肉。

    时顷白语气缓了些,她没有什么弯弯绕绕,问话直白很多:“你怎么来了?哪家媒体的?”

    时荔并没有因为时顷白的轻视表现在情绪上的波动,她依旧像刚才一样,甚至带了一点兴奋的炫耀:“是赵叔邀请我来的呀,今天一起和赵叔叔一起进行厨艺比拼的就是我呀。”

    “时荔?”时顷白又问,“所以你就是叫时荔。”

    “四姑姑不记得我名字吗?”

    “我还以为刚好哪个厨师也姓时呢。”时顷白自说自话,并没有回答时荔的问题。

“那待会四姑姑正好尝尝我做的饭怎么样?也看看我和赵叔做的饭谁的更好吃。”

    时顷白这时又上下打量了时荔:“赵叔?”

    “嗯,赵叔。”时荔点头,声音亲切甜腻。

    “你是说赵伟林?”时顷白也不管时荔的回答,依旧不把她看在眼里自说自话,“不知道他又为了上镜想出些什么主意。”

    时顷白并不针对时荔,只是无视她。

    就在这时候,一个时荔不认识,但是时顷白认识的老总过来和时顷白打招呼:“时总,您也来了?”

    那老总打的招呼体面、热情且真诚。

    可时顷白依旧是高昂着头颅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嗯。”

    那老总又说:“咱们联合的那个系列准备上市了,明天方便的话在一起开个会商讨下细节?”

    时顷白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好。”

    时荔全看在眼里,要不是她本来就见过这个姑姑日常的样子,要不是她姑姑对合作者也这种态度,外人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这个时家掌权四小姐是无视人的。

    那个老总许是习惯了时顷白的作态,又换了个话题:“这位是?”

    他眼神所指的正是时荔。

    时顷白:“哦,也姓时。”

    这个老总见多识广,马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信息:“时家的小辈?”

    “嗯。”

    为了扩展话题,也为了多聊两句,这个老总接着说:“时小姐在哪里高就呀?”

    时荔还没回答,时顷白接过去,一脸无所谓:“是哪家媒体的记者吧?”

时荔发现,她这个姑姑刚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压根就没走心,自己说了什么时顷白都没听进去。

    时荔:“我今天是来和赵叔一起比拼才艺的。”

    和时顷白相比,时荔的气场亲和多了,这个老总终于感觉尴尬的气场有所破冰,再听到是时家的后辈,马上恭维起来:“时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能让赵总邀请同台比拼才艺,想必一定是在某个行业特别出彩才是。”

    这个老总也不认识时荔,但是吉祥话自然会说,而且这话是冲着时顷白说的。

    时顷白见他嘟囔一大堆话,许是烦了,半天不咸不淡地来了句:“又能有多出彩呢?”

    时顷白不针对任何人,她只是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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