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王远航目光凝重暗忖道：“好似我亲身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死亡！”
这是他吓醒的主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他同时在青年道人“自己”身上，感受到了癫狂与喜悦。
仿佛杀了八爪鱼“自己”，使得那个青年道人“自己”内心无比的满足与狂喜。
王远航作为一个从小生长法治社会里面的人，对杀戮产生强烈满足感，当然内心觉得惊悚，从而一下子被吓醒了。
“这个月里，我已经做了四五次类似噩梦。”
王远航擦了擦额头冷汗，回忆着此前几次噩梦。
“虽然场景不同，被追杀的对象也不一样，但每次都有那个青年道士，并且，不论青年道士，还是那四五个被追杀的对象，我都感觉得到，似乎就是自己。”
例如第一次做这个噩梦，场景是一个科技感满满的“白色世界”里。
成千上万个战士坐在类似于小圆缸的单人飞行器里，手持高能激光射线发射器，不断对那个青年道士展开射击。
那个青年道士一挥剑，剑光就照亮整个天地，上万名战士当场覆灭。
随后，青年道士将另一个半机械化的“自己”灭杀，梦境悄然结束了。
第二次噩梦中被追杀的自己，则是一条巨龙，依旧被青年道士屠杀。
第三次是气体生灵。
第四次是一棵苍天大树。
第五次甚至是一条狗。
结果每一次，这些形状各异的“自己”，都轻而易举被青年道士灭杀了。
“这是第六次！”
王远航深吸了一口气，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物理名词，叫做“量子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