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瞥了他一眼,心中暗笑,却不点破贾璜的误会,只淡淡说道:“璜大叔,莫急?且容侄儿回忆一番。”
金氏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贾璜那副急切样,心中不禁暗骂:“真是个活忘八,这还要问个清清楚楚。”
面上不动声色,只偶尔投去一抹冷漠,让贾璜不禁有些发憷。
贾蓉看着金氏那张冷漠的脸,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想起那日殴打自己的赵澄,心想这金氏既然是个烈妇,何不让赵澄也尝尝金氏的厉害?
想到这里,贾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
“璜大叔,侄儿有个主意,咱们不如这样……,让那……也尝尝婶婶滋味。”贾蓉附在贾璜耳边耳语。
贾璜一听,脸色大变,连忙求饶:“蓉哥儿,这可使不得,你怎能这般作贱我们夫妇?”
贾蓉大笑,拍了拍贾璜的肩膀:“怕什么?再者说,璜大叔当真不喜欢?”说罢,大笑着离开,只留下贾璜一人,面色阴晴不定。
金氏见状,心中也是狐疑。不知道贾蓉究竟说了什么,让贾璜如此惊诧。
但定睛瞧了一眼贾璜那微微颤抖的话儿,便已明白七八分。原来,怒龙已然在茫茫草原上高歌。
“呵,男人……不要后悔便好。”金氏心中暗骂,面上依旧保持着冷漠与高傲,只有不断分泌的蜜汁才能说清楚眼前之人的心潮澎湃。
夜幕降临,宁府内院更加寂静。
秦氏的病房内,药香与烛光交织,显得格外清冷。
而宁荣街中,贾蓉与贾璜的酒宴早已散去,只留下金氏一人,在灯下默默思量。
“人心叵测。既已为人妇,自不愿被人这般玩弄。”金氏心中暗自盘算,只有不受控制的身体才能证明什么是心口不一。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大地上时,金氏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从容。
……
香山脚下,张狗子拉着满满一车蔬菜,步履蹒跚地向顺天理工学院行去。
这活儿张狗子干了十几年,每日重复,早已腻烦。不料今日,竟遇上个大善人,不仅帮他送菜,还慷慨地给了二两银子。
张狗子心中窃喜,猜想这人是为参加那风头正劲的算学学会,“这些老爷们为了挤进学会,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嘿,今儿这风倒是顺,遇上这么个大善人。”张狗子心中暗想,嘴角不禁咧开,露出满口黄牙,“这下可好,村头的王寡妇等着我呢,嘿嘿。”
与此同时,顶替了张狗子的房旺,已早早混入理工学院,与众人周旋。
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却难掩眼中的狡黠。
周围人见房旺举止沉稳,都以为是哪位老爷家的下人,为参加算学学会而来,是以对他格外客气。
房旺一边与人寒暄,一边暗中观察四周地形,心中盘算着下毒的计划。
深知此次行动凶险,但只要成功,便能一雪前耻,报当日武大叔伤人之仇。
正当房旺四处探视时,武大叔带着女儿武小花也在理工学院内巡视。
武小花一身利落劲装,眼神锐利,与父亲并肩而行。
轻声问道:“爹,这么探视真的有用吗?咱们能找到房旺吗?”
武大叔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小花,我已经查到了房旺的一些线索,这厮似乎直冲着香山而来。不论他是否会对少爷下手,我们都要确保少爷的安全。”
武小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理工学院护院,心中颇感无奈。
这些护院对父女的到来充满戒备,若非武大叔手中有赵澄的亲笔信,恐怕连理工学院的大门都进不来。
房旺在巡视时,无意间瞥见了武大叔的身影,心中一惊。曾在武大叔手下吃过大亏,至今记忆犹新。
房旺连忙闪身躲避,但这一闪,却引起了武大叔的注意。武大叔快步赶来,却只见到一道消失的背影,狐疑地挠了挠头,最终只能无奈离开。
房旺躲在暗处,看着武大叔离去,心中暗自庆幸。
房旺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接近完美,只等赵澄这位“东风”一到,一切便可尘埃落定。
另一边,张狗子送完菜后,满心欢喜地朝着村头王寡妇家走去。狗子的背影显得格外轻松,似乎完全不知自己已成了他人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而武大叔与武小花,则在理工学院内继续他们的搜寻。夕阳西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越来越长,显得既孤独又坚定。
武小花轻声对父亲说:“爹,无论那房旺有什么阴谋,我们一定要揭穿他,保护少爷。”
武大叔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放心吧,小花,为了少爷,为了武垣伯府,绝不会让房旺奸计得逞。”
小花听到父亲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起金果胡同里,新来的那个张影初,武小花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老夫人来看张影初那日,武小花并不在家。待到晚上回返小院休息时,武小花听说了张家都有想要张影初做少爷妾室的念头。
武小花非常不满,换个旁人就罢了,这张影初是赵泓的未婚妻,现在被弟弟收了,人们怎么看赵澄。
而且那张影初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做少爷妾室,每每想到有人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少爷不嫌脏吗?这还如何下得去口?
不行,我武小花要阻止……”
突然武小花撞到父亲身上,武大叔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女儿,叹一声器械:“唉,女大不中留啊”
而此时的赵澄正在东北小院,忙于平息内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