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适合周大人的病症,不过这药方恐怕稍有些昂贵。”
“哈哈。”周应秋笑了两声,“只要能治好周某的病,贵一些又有何妨?但不知是什么方子?”
杨维垣微微笑了笑,并未回答,而是将视线向两侧一扫。
周应秋眉头一动,停了一下才对侍立在两边的仆人摆了摆手,很快仆人便退了出去,厅中便只剩下周杨两人。
周应秋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问道:“杨大人,周某可以听听你的那个良方吗?”
杨维垣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不过,在说那个良方之前,可否让杨某先猜猜周大人的病因。”
“呵呵。”周应秋笑了笑说道:“不用杨大人去猜,周某的病因恐怕无人不知,您还是说说如何治病救人吧。”
杨维垣看着周应秋的眼睛微微一闪,随即他轻轻的笑了笑说道:“看来周大人被着病痛折磨的不轻啊,也好,那杨某就直说。”
“请讲。”
“某家的药方只有四个字。”
“那四个字?”
杨维垣眼睛盯着周应秋慢慢的说道:“重整阉党!”
“什么?”周应秋猛地一愣,而后一脸古怪的看着一脸平静的杨维垣。
直到半晌之后,周应秋忽然大笑起来。然而,没笑两声肿胀的脸颊就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周应秋用手扶着自己的脸颊眼神冰冷的看着杨维垣说道:“杨大人,你用两个弹章保住了你自己的身家性命。现在,您是不是又想要用某的这颗人头再去换回一场富贵?”周应秋轻轻的哼了一声,“哼。杨大人想的未免有些太好了吧。不好意思,周某人还没有这样的古道热肠,您的良方敬请收回,不送。”周应秋说完伸手端起一旁的茶盏,然而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仆人呼喊送客,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将仆人都赶出了大厅。周应秋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站起身就要唤仆人们进来。
可就在这时,却听杨维垣慢悠悠的说道:“周大人,稍安勿躁。杨某的话还未说完。如果周大人听完杨某的话后,依旧觉得杨某是一派胡言的话,杨某自当告辞。”
周应秋的视线在杨维垣的脸上停了片刻,而后冷哼了一声坐回到椅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