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荼地干到了中午，陈默还是一眼望不尽面前的，这所谓池雨墨友情广告招来的一列小仙女。
准确的说，也不算小仙女，只是单纯的对池雨墨的崇拜狂热到一个令人震惊的地步。
“喂！没有了，你就这么一点吗！”面前的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国字脸胖妞不满道，她的声音粗犷到让陈默误以为穿越到了原始时代，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口82年的老痰，
草了，什么老烟枪少女，奖励你去和李蛋舌吻，要法式的。
陈默看了眼桌子上的几大壶饮品，不知不觉就全部喝完了，不过那个试喝用的塑料小杯子倒是还剩下不少。
为什么？因为这些碧阳的女通，都是自带杯子来装的，甚至有一个金刚芭比开着一辆洒水车叫陈默往里面灌...
灌你吗。
搁这进货来的？洒水车踏马比清野泷的浴缸还大，往里面灌水都得到个几小时。
所以，陈默往洒水车里面吐了口唾沫，并且质问她这样不齿行径的道德性，准备替雨墨宝宝好好教育一下她的粉丝。
“雨墨大人说越多越好！”她当时是如此豪横道，“她说少少的一点都不可爱！”
搬出池雨墨了，陈默拿她没办法，只能是弔了她几句让她滚蛋。
“散了散了！发完了，要来下午再来吧！”陈默对着剩下还在排队的人群喊道。
“雨墨大人没有说错，你就是小小的！”
“就是就是，小小的一点都不可爱。”
“你不配当雨墨大人的狗！”
“雨墨大人的狗才不会这么小又这么少！”
你吗。
你们有吗？在这里小啊少啊的叫，这狗谁爱当谁当去。
“滚滚滚。”陈默不耐烦的像是拍苍蝇似的打发着，懒得跟这些脑回路都是池雨墨的形状的女通争辩。
人群骂骂咧咧的散了，陈默也骂骂咧咧的收拾着摊子。
小姐一上午都没有出现，别又去哪里搞破坏了，最后得让他背锅，
距离庆典结束还剩下四天又半天，
陈默望着这一地狼藉，只能说目前还不知道怎么赢。
嗯，主语是池雨墨，池雨墨当然想不到他会怎么赢啦。
擦了一下愠怒和忙碌冒出的汗，整理思绪，
实际上这一波算是很大的引流了，池雨墨虽然来了一手借刀杀人，谋财害命，但是给出去的都会有回报，毕竟质量摆在那。
池雨墨想的是，利用陈默一个人完全忙不过来又没有成本雇佣这一点，肯定吃不下她带来的客流量，而且加上陈默的成本巨高，试喝只会带来更大的亏空。
陈默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茶壶，其实要破局的方法也很简单，
只要降低成本，基本就等于无伤刷新客流量了，
但是陈默一开始就掏出狠活，池雨墨这只大鱼不愿意咬钩了怎么办？
这一上午，足够的狼狈，自然能让池雨墨在下午继续沿用这套方案，
任谁看到排了一条长龙，都会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过来瞅瞅，这就是从众心理。
哪怕是这一上午基本上被池雨墨的粉丝霸占的时间里，也有不少见到声势浩大来试喝的人。
降低成本？太简单了，拜托系统都把我的技能点拉满了好吧，科技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池雨墨的粉丝都这么狂热，实际上要是有几个富婆，直接花个几万块给雨墨大人的整个摊子买下来，陈默就没得玩了。
但是，池雨墨那自以为是的高贵感，让她没有这么做，甚至卖出的所谓无糖茶饮啥的，还比市场价低一点。
为什么呢？明明是要不择手段地赢不是吗？还想赢的正大光明么？
陈默又看了眼池雨墨的摊位，
黑长直少女有所感应似的转过头来，撑着下巴半眯起清冷的眉眼，
忙碌了一上午的少女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就像是北极大洋里漂浮的一座冰山，摇晃到了北极圈外，被初升的东曦照耀出一片红霞，直到落日，变成...
彼洋的晚意。
她的神态恢复了寡淡，显得兴致缺缺，旁人看了或许觉得“啊，文雅的忧郁美少女！”
但是陈默清楚的知道，她这一副表情，除了表示很无聊的意思以外，还有表示“拜托，你很弱吔，让人家提不起一点兴趣哦。”这样的的嘲讽的味道在里面。
更何况，现在少女的另一只没有下巴的雪白素手，对着陈默比了一个思密达看到后都会崩溃的“OK”的手势，食指和拇趾中间隔了一个微小的距离掂了掂。
“小——小——的。”陈默观察出池雨墨微张的朱唇，是这么个大概的话，后续还有一些更没营养的内容，陈默就懒得翻译了。
此时，池雨墨也准备收拾着回“家”了，于是有时间闲下来逗陈默玩。
舔狗会汪汪叫着，此刻肯定就已经因为女神肯理自己开心坏了，使出全力回应女神，哪怕被嫌弃。
直男会直接无视，留给对方一个自认为很帅很潇洒的背影，
但陈默是变态，
所以陈默选择先陪她玩一下，
“雪白的神兽。”他扭曲着口型道，随即欣赏起黑长直少女的表情，“你也——只有——一点点。”
池雨墨愣了愣，思索了一下陈默话里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又凭借她出色的智慧联想到昨晚的圆舞曲，
哪里少了...明明是爆发量少，但是续航很高的，
霎时间，冰山上的红霞绚烂过耳畔的天边，池雨墨皱起秀挺的琼鼻，下唇微抿，像是想要喷藏话的样子，
不过陈默却立马转头不理她，玩的就是一个寸间*停止。
如何呢，又油腻又恶心，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对吗？想要就过来求我啊！
就昨晚那滋的，还不够我漱口呢宝宝，我幼儿园都放水都比你那多。
这是激将法的简化使用，
毕竟池雨墨这败家妮子就是吃硬不吃软，嗯？这话好像怪怪的...总之不给她浇一点猛药，她下午觉得没意思不玩了怎么办，
向我展示你的斗志！雨墨宝宝！
而正当陈默暗自窃喜，并且同步思考下午的作战方针的同时，
视线里，他的影子忽然和一个高挑又苗条的影子重合到一块，
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不是池雨墨，因为胸前的那一个位置没有明显的突出，也没有清野小姐那样的炸裂感，
只能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