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少女纠结忍耐地抠起地板。
霎时间惊慌失措的情绪，后悔莫急的情绪开始蔓延，
她甚至想到了，会不会陈默说的都是真的，昨晚，他就一直在看戏，就一直在用玩味的心态欣赏她的表演，
她，才是小丑么？站在舞台上戴着头套的...伪劣的冒牌货，该被嘲笑的是她？
但，
【绝对理性】
少女再次发动，怔然的神情有所缓和，
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愤怒和厌恶，
“撒手，你已经犯法了。”她用尽毕生所学的厌恶感堆积在高冷的精致脸蛋上。
“不要。”陈默送耸肩，“昨天没有体验够，刚动手你就跑了。”
“能对法律的漠视到这种地步，枉为人子。”
“反过来，你昨天对我做的事是不是也犯法了？”
“.......我做的不算，那对你而言是奖励。”
我嘞个双标怪啊。
陈默又被气笑了下，
“似乎真的没有一些茸茸的...不扎手呢。”他不要脸地补充道。
“啧。”
池雨墨深吸一口气，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攀涨起些许鲜红的血色，
隐隐的，泪花在她桃花般的美眸里翻涌，只不过她的眼神似乎没有感知到身体的异样，依旧那般凌厉而凛冽。
烦，很烦，很讨厌看到雨墨宝宝这样硬撑着鄙视的目光。
“我再一次申明，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一切感到后悔的。”
“怎么个后悔法？”
“就...”
忽然，少女的眼神变的想要杀人一样，粉拳不受控制地疯狂敲打起陈默，
但是陈默没有放过她，
还是一样的老套路，【禁忌接触】来一发就老实了。
陡然，池雨墨跌坐在地上，上下泪水止不住地流，但就是那一双倔强的眼，那个顽强的灵魂，
以及陈默脑海里响起的【绝对理性】，亘古不变。
看着跌坐在地上，身体崩溃但理智不失，甚至相当尖锐的少女，
陈默开口道：
“我验证完了。”
“你想的话，大可对我再试试你的能力效果怎么样。”陈默收回了作恶多端的手。
“验证我的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验证一个败类，一个变态，就不可能会收获应得的答案。”
“那我说咯？”
“很抱歉，你只能以这种卑劣的方式来威胁我了，接下来你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嗯嗯，你说的对。”陈默敷衍道。
“希望用这种轻佻的态度降低我的防备心么？”池雨墨嗤笑，“虽然毫不在意你的攻击，但是你取巧的方式真的很幼稚。”
“你还需要我帮你处理的话。”陈默严肃道，少有的正经勾起了少女的注意力，“放尊重点。”
“我....”池雨墨的话语放出一个字，又被陈默打断，
有些不甘心，又有些害怕？
“我说过，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
“记住你现在是求人办事，别总把自己泄欲的方式构造得冠冕堂皇。”
“每个月的新努力，你自己提出的赌注吧？”陈默笑着，蹲下身来，捧起少女僵硬的脚丫，
“变态。”她低下脑袋。
“看来说对咯？”
“想要我，还在这里装。”
“才没有。”
“你左脚的第三个脚趾点头了，脚丫可不会骗人。”
“.......恶心。”
“没事，反正等每个月的月末，我都躲在清野小姐的怀抱里，我看你怎么办。”
“.......”
小脑斧说不出话了捏。
“你打电话我也不接。”
“那又...”
“录音会腻的吧？”
“现在还想？”
“混蛋！”
“你今天晚上其实还会再来偷袭一次对吗？因为没有满足？”
“小馋猫。”陈默揉捏着她的足心，
少女似乎很怕痒，脚踝处一直不安地扭动，和肌肤打了配合释放出可爱的褶皱。
池雨墨低下了脑袋，墨发倾泻，
这次少女的容颜完全被遮挡住，似乎在嗫嚅着什么，陈默听不清楚，
只能听到一滴滴的泪水滴答的声响，
在哭。
比昨天晚上真实得多的哭泣。
“陈默！过来！”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清野大宝贝的冷喝。
“怎么了小姐？”陈默隔着门应道。
“袜子！你个混蛋给我买的什么？！”
哦哦，雌大鬼清野小姐连袜子都不会穿了。
“小姐，那是标准款！”
“你给我死过来！什么标准款式开档啊？！”
“小姐，为了省钱我买了布料少一点的！我的生活费都用光了....之前还被您挂上了三十万的欠款...”陈默喊道。
“你****找死！等死吧陈默！”
浴室里传来清野泷一拳打爆热水器的声音，
“陈默，你立刻马上滚过来，把这条丝袜吃下去！”
“小姐，那不能吃的...”
“我穿过！”
“好吧，那只能含着一会哈，真咽下去要洗胃的。”
陈默不情愿的回应道，人已经贴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但又不敢进去，
“八嘎！”清野泷更加暴怒了，浴室里又传来她一脚踢爆浴缸的声音。
这时，
陈默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非常有力的手掌，
他还以为是清野泷干爆玻璃门抓住了他，
看去，才发现是哭哭唧唧的池雨墨，揉着泪哒哒的杏眸，染得粉红的眼眶真如桃花一般，
入秋，桃花也该枯萎了。
她还是那副倔强的神情，支支吾吾地说：
“如果我赢了，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