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办公室内单调的色彩似乎因为这一句话变得缤纷了许多。
这句话是清野泷说出的，最没有骨气，最没有杀气的一句话。
但话语里穿透的力量还保存着，轰隆一声扎向陈默的心脏瓣膜，阻滞了血液的流动。
陈默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怎么养成魔女。
但他喜欢，很喜欢清野泷...
的脚，
和胸，
以及脸蛋，
还有屁屁...
好吧不装了，其实所有地方他都喜欢。
“小姐认为什么是爱呢？”陈默逃避了正面回答。
“......”
清野泷用沉默表达了她对这个回答的不满。
“我认为啊，爱是神圣的，是责任和互相欣赏。”
“除此以外呢，爱还应该...”
“爱就是被我吃了。”
清野泷忽然出声，
接着，她带来了快速接近的气流，
魔女一口咬在了陈默的脖子上，很用力，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虎牙最尖锐的地方夹住了他的血管。
“小姐...”
陈默的嘴张开到一半，僵住了。
他以为清野泷只是在捣蛋，只是在调情，只是像以往任何一次用脚丫踩着他的脸一样想看他出丑以此发泄她的情绪。
错了。
她还没松口。
皮肤撕裂的痛感传递到大脑深处，产生剧烈的警告声。
清野泷抬头，看着陈默脖颈上深红的牙印，以及不断渗出的血液的伤口，满意的笑了笑。
抿了抿唇。
清野泷又扯着陈默的耳朵，强迫他转过头来，陈默的神情还保持在一个震惊的摸样。
清野泷又是咬人般吻上来。
并趁势把她口中混着他血的唾沫，还给了陈默。
“唔。”
脑袋被捧着，拉近...直到下巴磕碰到了柔软的食堂。
血腥味和甜腻腻的味道晕染在口腔中，在交融里发酵出陶醉的多巴胺。
陈默肯定，清野泷吃了大白兔糖。
因为他也爱吃。
良久。
清野泷的脸庞上淌出了汗，
在少女的两鬓，沾着微微卷起的墨发，遮挡住粉腮的红润。
你们魔女一个个的，都患上了亲吻症是吧？
陈默盯着少女舒畅的样子，却有一股子担忧的棒槌也在心中敲响警钟。
“会说话了吗？”
清野泷抱起双臂，扬起微微泛红的下巴，像一个女王一样看着他，
“爱我么？”
“咕咚。”陈默咽了口唾沫。
“小姐的嘴巴太甜了。”
“我问你爱我么？！”
清野泷释放出了不耐烦的杀气，眼神凌厉，
“刚刚已经告诉过你后果了。”
“回答错误的话，”
“你会像耶稣一样，被我钉在十字架上。”
“我会咬断你的颈动脉，”
“一口一口吞下你不纯洁的血液，等到你干枯的时候，再一口一口还给你。”
原来刚刚的play是你的邪教仪式吗...
恍惚间，陈默的心跳不可控地加快，
心跳声被清野泷敏锐地察觉到，
她将一只纤细白皙但十分有力手掌，附在陈默的胸口上，用劲压了压，
“怕了？”
清野泷的脚丫在陈默的大腿上轻轻摩挲，充满了威胁的暗示，
“如果是指失去小姐的话，那我的确很害怕。”
陈默镇定下来，抓住魔女的纤手，如获至宝地握着。
“我当然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