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的家书指定是收不到了,她除了请安之外就不出门了,没想到她在安澜园里坐的住,有人却是坐不住了。
“小主,最近宫里流言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宝鹊气愤的说着。她今天去领的月例银子,之前她们安澜园的月例银子都是有小太监送到安澜园的,这个月没送过来。她去领的时候就听见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她们小主是不是失宠了。
“前两日西北军粮被截的时候,他们纷纷说小主父亲是松阳县丞,所以那蒋文庆被治罪小主的父亲也会被牵连。”宝鹊越说越是生气,也就是小主不许她们在外面跟别人起争执,不然她非得跟他们理论理论不可。
“对,我也听说了。近日皇上忙就没到后宫,到她们嘴里就更是您失宠了,也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您父亲被调任闲职,她们就更开始胡说八道了,那嘴就跟破箩筐一样,走哪儿漏哪儿。”菊青很是忧虑,她隐隐是听说这是碎玉轩那边传出来的闲话,只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陵容一边听她们说话,一边手里攒花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她想给皇上做了几身细棉布的睡衣,布料是她让造办处给她裁的,她去拿的时候看见她们有很多剩下的碎布头,这碎布头在造办处没用,所以造办处的管事见陵容瞧了两眼就给送了。
“好了,别气了,来你过来,我看看。”陵容不是很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她知道流言也能杀人,但是这事儿对自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要皇帝有空之后再召见自己一次这个流言就没有效果了。
宝鹊就走到陵容跟前蹲下,陵容拿着刚攒好的花儿在她发间比来比去,怎么看都感觉不那么满意,又问向菊青,“你看这样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