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突如其来的灌酒,使得包间里其他的男人们都发出起哄的尖叫声。
祝愿紧咬着牙关,双眸含泪地看向沈肆,眼眸里是一片深深的绝望。
她无声地苦苦哀求着,试图唤起沈肆心里的一丁点怜惜。
可沈肆并没有怜惜她一分一毫,他双眸冷若寒冰,动作粗暴没有一丝的温情,仿佛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
饶是祝愿紧闭着牙关,辛辣的白酒依旧蔓延在祝愿的口腔。
沈肆将满满一壶白酒灌进了祝愿的嘴里后,才缓缓松开手。
祝愿弯着腰,捂着胸口,拼命地咳嗽。
沈肆抽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修长手指,凛寒的眸光扫过那一张张戏谑又讥诮的眼眸,优雅地将擦手的纸巾,往圆桌中间一扔。
“好看吗?”
沈肆这话,透着森冷的幽寒。
这让刚开始起哄的鹏程地产的程总心里涌起一阵寒意。
他腆着脸,笑着甩锅,“沈总,你的这位祝秘书和你可是有过命的交情,你这般对她,不怕寒了她的心吗?”
沈肆戏谑冷笑,“她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祝愿因为右肩受伤,本身就在吃消炎药,按理说,是不可以喝酒。
沈肆却强行灌祝愿的酒,这样的行为,几乎就等于是故意谋杀!
饶是拼命抵抗,依旧有酒流入祝愿的嘴里,祝愿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微醺。
她一向清明理性的大脑,在此时也变得迟缓又感性。
“沈总,可我们都听说,陆总是把这位祝秘书当童养媳养在你身边……”
沈肆语气轻佻地问祝愿:“祝秘书,你是我的童养媳吗?”
祝愿摇头,“不是。”
沈肆甚是满意祝愿的回答,他示意服务员给其他客人倒酒。
“别让女人扫我们的兴,我们继续喝酒。”
鹏程地产的程总明知沈肆年轻气盛,又初涉商场,便有意故意去误导沈肆,好从中得利。
“沈总,这男人喝酒,总得有点助兴的东西,我提议,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沈肆:“你们随意。”
“那就老规矩,我们玩转盘。”
鹏程的产程总一锤定音。
服务员拿出一个圆形转盘,上面有一个圆,被分成了一些小的区域,区域上写了字,指针一转动,就会停在某一处。
祝愿看着上面的文字,有交杯酒啊,脱一件衣服啊以及法式热吻什么,看着就不像是正经的商业应酬。
她此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沈肆不带宋槐序来应酬,而是明知她今天出院的情况下,依旧强行将她带到这里。
“沈总,你先请!”
沈肆睨了一眼略有一分醉意的祝愿,“祝秘书,你去!”
祝愿深呼吸了一口气,温声细语道:“沈总,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一步。”
沈肆看着一向温顺听话的祝愿,仿佛长出了一根反骨,他的心里就涌起一抹不悦。
“祝秘书,我不想说第二遍!”
祝愿不卑不亢道:“沈总,请另请高明。”
如若不是祝芳芳以死相逼,她根本就不可能会辞职成为沈肆的秘书。
她可以是秘书。
却不可能是沈肆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