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惟仁老爷子回过神，反应过来，看着恒友钱，正了正脸色。
“你们平台销售的平板电脑，到底怎么回事儿！”
“全部自研自产！”
“包括芯片？”
“包括芯片！？”
“系统？”
“花了些时间，自己编写的。”
“那...那...”
半天，袁惟仁老爷子和徐斌和王大伟几人，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因为恒友钱的果决和坦诚，而是他言语中蕴含的信息量。
就像是刚刚天工和便携式助力装备，被拿去进行进一步测试一样。
踏马的，事情是你这么玩儿的！
嘶~！
又过了会儿。
会议室里，除了恒友钱以外，所有人从出神中清醒过来，看着恒友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尤其是，跟在恒友钱身边，自认为对自家老板最了解的黄征。
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登上自家平台，把平板电脑商品信息页面调出来，指着上面。
“所以，销售的这些，都是你生产的，是我们公司自己的！”
“对，都是我们自己的。”
“刚开始，确实是廉价山寨。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逐步用上自己研发的元器件，后面又把系统加上，才有你现在看见的平板电脑。”
“也就是说，你们...”
一时间。
徐斌连同其他几人，有些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憋出来个开头，又收了回去。
亏他能想得出来。
偏偏，这件事情还让他给做成了。
又过了会儿。
“走，带我们到你的厂子里去看看。”
“等等，等等，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您说。”
“芯片能做到何种规格，产量几何，能不能对外销售？”
“不急这一会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一回。
恒友钱没有选择坦诚，神秘的笑了笑，卖起关子。
毕竟，他至始至终都明白自己的目的——收割所有人情绪。
之前的特产大摸底是，之后配合爱莲娜进行东方大国探访之旅也是，现在带着袁惟仁老爷子和徐斌王大伟几人还是。
当然，少不了的，还是他自己乐此不疲，沉迷其中。
试想看看，当一个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忽然间发现自己身边其实已经有人成功了。
那种表情，那种反应，太踏马爽了。
晚上八点。
袁惟仁老爷子站在恒友钱的身旁，看着灯火通明的厂区，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就是你那个工厂？”
“能实现平板电脑自研自产，全国产化的工厂！？”
“对，这就是你们想看的那个工厂！”
恒友钱轻轻地回应，回头看了眼林小小几人。
确认所有人到齐，才迈开步子走向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