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听到这话,大笑两声,道:“犬子要问伱些问题,咱们登记了就走,绝不会耽误你做买卖的。”
他写字的器具全是自家准备好的。
但解释着解释着,你就会发现,这些解释实在都不如“体面”两个字所包含的那种内涵之深。
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很深,深得令人看不透。
王欢问道:“你们是父子俩?”
其中年纪小的那人拿出一本册子,取了根笔出来,又从后背的包袱里拿出墨和砚。
“好,你们问。”
王欢听到后,非常惊讶:“这年头混黑道也要登记在册了么?”
他们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绝不像是混西北黑道的土匪,但偏偏他们一上门就说,自己是负责记录西北黑道人员名字的。
王欢想了想,道:“悲惨的悲。”
江玉郎将名字写上,又问:“年龄多大了?”
“三十三。”
王欢乱报了个数字。
江玉郎继续问道:“武功是什么,从哪里学来的?是家传还是师承?”
王欢道:“这不太方便说吧?”
江玉郎道:“你放心,我们都是会保密的。”
王欢道:“好吧,我练的是阴魂剑,乃是在一个宝藏里得到一本古老的剑法秘笈,从那里面学来的。”
江玉郎也不再追问,反而道:“好了,你这里的其他高手也出来登记一下信息,然后你记得,我们这里唯一的规矩是要抽成,你抢劫到的三成红货,都会被我们抽成抽走。”
红货是黑话,就是抢来的资产。
王欢道:“三成红货都被抽走?这是哪个定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