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卡么了下眼睛。
对于这个名词。
这位副厂长显然是没能听懂。
何雨柱深入浅出。
从字面上给他解释了一下。
李副厂长“哦”了一声:
“这个好啊!”
“工资给的少。”
“可这活干的却不少。”
“就是……”
“这是不是太资本家了啊?”
“我们毕竟是国营单位。”
何雨柱笑了笑: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何况这个机会也不是谁都有。”
“而且只是暂时的。”
“如果他干得好我们用。”
“不好可以随时辞退啊!”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道:
“临时工!”
“这个词好啊!”
“而且这种用工方式也很灵活。”
“咱们的目的达到了。”
“还不用给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待遇。”
“嗯,这件事我和厂长说一下。”
“你等我消息。”
何雨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至于杨厂长那儿,他自然也有办法搞定。
离开李副厂长办公室,何雨柱直奔杨厂长处。
如法炮制。
只是杨厂长对于自己票据换成一百元,不是太满意,叮嘱何雨柱下次最好多换一些。
还不忘提醒他,等市场行情起来再换。
言外之意似乎还有下次。
何雨柱心领神会。
看来这杨、李二人背地里是没少干“猫腻”的事儿。
当然,他也提了“临时工”的事。
对于这个名词。
杨厂长也是惊奇之余,给与了何雨柱赞扬和肯定。
对于厂子来说,临时工似乎利大于弊。
而对于个人而言,何雨柱给他办事。
这么一个本就没什么挑剔的要求。
杨厂长自然是顺水人情。
就这么一来一往的。
何雨柱就搞定了刘岚的工作问题。
等回到食堂,黄永发却噘着嘴,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
何雨柱见状:
“怎么了?”
“谁欺负我们小黄同志了嘛?”
黄永发见他来了,上前,一副“有冤情”的样子:
“师父。”
“刚刚张孝贤那个老登来了。”
“挑三拣四不说。”
“还说什么,等您不在食堂,他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我。”
“哎,您说啊,是谁给他的自信呢?”
何雨柱边穿着工作服,边笑着道:
“行了。”
“张主任现在感觉被排挤了。”
“心里对我有怨气。”
“很正常。”
“他想说什么就让他去说。”
“咱们啊就当没听到。”
黄永发却像是想到什么,打了个嘶了,扭头道:
“师父。”
“我怎么感觉,这老登今天跟我说的时候,好像……”
“好像是很肯定的语气。”
“就像是你真的会被怎么样似的。”
“师父,这老登坏的很。”
“您啊还是提防着些吧。”
何雨柱想了想,“嗯”了一声,跟着笑道:
“行了。”
“人家想怎么样。”
“可咱们也不能听到蝲蝲蛄叫,就不种地了?”
“干活吧!”
几日后。
闫富贵正在院内鼓捣他的鱼竿渔具。
只见外面两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刘三儿背着手,走进四合院内:
“敢问……何雨柱是住在这儿吧?”
闫富贵“啊”了一声,跟着看向门口:
“您这是?”
刘三儿笑了笑,朝外面的人一招手:
“搬进来吧。”
那些车把式开始卸车。
刘三儿则看了眼四周:
“何雨柱住在哪?”
闫富贵指了指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