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耶律屋质怎会逃脱??!!”
“大王!呃……陛下,是您说的放他一条生路……”
耶律察割听完之后,怒不可遏,他慌乱地起身,穿上战甲,准备出去应对。
来到灵柩前,他手起刀落,杀害了为耶律阮怀节皇后萧撒葛只,企图以此来震慑众人。
然而,他的残暴行为并没有起到作用。
仓惶出外对阵时,耶律璟派人对他说:“你们既已杀害了皇上,还准备怎么样?”
而朱云腾,正站在一旁。
此时,有夷离堇划者率兵归依于寿安王,余下众人望见,也渐渐前往。
耶律察割见势不妙,知道自己即将失败。
他气急败坏地拘禁了众官员的家属,手执弓箭威胁说:“最多不过将他们全杀了罢!”喝令立即推出斩首。
当时林牙耶律敌猎也在被囚众人之中,他进言说:“如果没有辽世宗被害,寿安王如何能够兴起继立。借此语为说词,还可以被赦免。”
耶律察割犹豫了一下,说道:“果真如你所说,应当派谁出使?”
耶律敌猎请求让自己与耶律罨撒葛一同前往劝说耶律璟,耶律察割依从其计。
耶律璟回过头来让耶律敌猎诱骗耶律察割前来,耶律察割不知是计,匆匆赶来。
刚一露面,就被耶律璟的士兵一拥而上,将他制住。
耶律璟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逆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随后,耶律璟命人将耶律察割割肉碎杀。
耶律察割的诸子也均被诛杀。
在耶律察割被割肉时,朱云腾在一旁冷笑连连。
“你!!!朱云腾!!!你不得好死!!!”
耶律察割在痛苦的嚎叫声中,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朱云腾,嘴里不断地咒骂着。
朱云腾手捧着传国玉玺,一脸急切地望着耶律璟,再次说道:“陛下,大周如今内乱不止,国力衰微,正是我们出兵的绝佳时机,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耶律屋质则是神色凝重,他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切不可冲动。大周虽看似内乱,但他们的根基尚在。且我们大辽刚刚经历了这场动荡,元气大伤。此时出兵,只怕是劳民伤财,得不偿失啊!”
耶律璟坐在皇位上,眉头紧锁,目光在朱云腾和耶律屋质之间来回移动。
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权衡,心想:“朱使臣所言不无道理,若能趁此机会扩大疆土,定能让大辽的威名更盛。可耶律屋质说得也在理,如今国内局势未稳,百姓需要休养。”
这时,朝堂上的大臣们也纷纷开始表态。
有的大臣附和朱云腾:“陛下,机不可失,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有的则支持耶律屋质:“陛下,还请三思啊,我们应当先稳定国内。”一时间,朝堂上争论不休。
耶律屋质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陛下,且看我们的军队,刚刚经历战乱,士兵们疲惫不堪,军备也需要补充。再者,大周的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我们若贸然出兵,未必能一举拿下。”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恳,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写满了忧虑。
耶律璟沉默不语,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
耶律屋质又道:“陛下,不如我们先整顿兵马,发展生产,待国力强盛之时,再图大业。”
此时,耶律屋质突然话锋一转:“陛下,臣建议兵发晋州。晋州地势险要,但守将昏庸无能,且城中粮草不足。我们以精锐之师突袭,定能一举拿下,为日后的扩张打下基础。”
耶律璟思考片刻,道:“可!不过,传国玉玺……”
“愿献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