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和妻子结婚那一天,生父是没有参加,而只有妈妈,以及家里面的其他人来了。平心而论,自己怪不上生父。要怪,也只能够怪自己。
一则是生父那样的一个大人物,一旦出面坐到了男方父亲那一个位置上面去,不单单公开了他和妈妈的一段关系,而且更是无异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其私生子的身份。
虽然是私生子,但是被认和不被认,根本就属于两码事。何况自己作为大人物的一个私生子还大有不同。
二则就是在于自己忤逆了生父的安排和意思,毕竟确实有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军方大佬的女儿作为结婚对象。
石原秀树抬手一指广末英治的座位道:“你别老跪在这里了。坐回去,边吃边说,也是一样的。
谈不拢的事情,即便你跪死在这里,也不会改变分毫。这有希望能够谈拢的事情,完全就不会拘泥于形式,以何种方式谈,怎么谈都可以。”
广末英治这才起身,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是重新坐下。他试图想要再争取一下道:“我岳父的身体很好,完全还能够替国家做一些事情。”
石原秀树微微一笑道:“想要替国家做事情的人多了去,不差你岳父一个。还是让他安心的在家养老吧!”
广末英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这么多年来,岳父一直都很照顾我,完全把我视作亲儿子一样在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