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头脸色铁青,右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刀柄之上。
在整个玉河县,还从来没人让他如此难堪过。
“县太爷,韩阳此人阴险狡诈,尽管能自圆其说但依旧有很大嫌疑。”
“卑职认为还是应该押入大牢,待我一一查明验证在放人也不迟。”
马都头的强硬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韩阳明明已经自证清白且条理有据,按理说应该当场放人洗脱嫌疑。
不过碍于马都头在玉河县的威势,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马都头为何非要给草民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难不成是草民曾经得罪过您?不然为何铁了心问罪于我?”
韩阳忍不住出声质问,而后者则满不在乎地回道。
“我身为县衙都头,自然要谨慎行事,你还敢有不满。”
马都头越说越离谱,一旁的陆统赶忙出言呵斥。
“马都头慎言,你身为公差怎能恐吓百姓,这岂不是给朝廷抹黑!”
县太爷都发话了,马都头只能强忍着怒气后退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