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史赵文,见过温侯。”
吕布话音刚落,便见一干瘦老者被士卒引入帐中,冲他深深行礼。
他定睛看去,这赵文粗布麻衣,褴褛不整,形容狼狈。面上还有不少伤痕血痂,心中不由得一惊。
“温侯……长安,长安失陷,还请温侯引兵回援!”
“什么?!”
吕布张辽两人尽皆变色。
在二人被这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之时,长安局势也朝着某人的谋划,不断发展……
传令官此话一出,樊稠麾下军士更加骚动。
张济见此,又加上一把火,怒喝道:“莫不是尔等皆为极恶之人,故而负隅顽抗?!”
“不是做贼心虚,又怎么会这般叫嚷?”
将士很快反应过来,对啊,自己又没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陛下都发话说不追究了,我等为何还要吵闹抵抗?
那几些煽动气氛之人见势不妙,赶忙低下头,悄悄往后退去。
“诸位可不要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传令官跟张济一唱一和,继续拱火。
当初他跟在樊稠身边,可没少受樊稠的辱骂鞭打,如今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他自然不会放过。
再说,他与张济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要是能说降了眼前这些人,那即便是到了长安,也能有功劳倚仗,不至于被轻易清算。
“现在诛杀作乱之人,赏金!”
张济看气氛已经营造得差不多,直接来了波大的。
士卒们一听“赏金”二字,眼睛都直了,从军十几年都不一定能存上几百枚五铢钱,如今只要杀几个“恶贼”便能得金,谁能扛得住这样的诱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