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如果他真是世界500强的掌控者，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分公司里当一个小小的业务员？
扮猪吃老虎吗？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
可是……
他又一次听到了顾凡这么说。
而且神态认真。
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这就离谱了好吧？
让他一时间都不敢确定顾凡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甚至心底里已经偏向了真。
毕竟。
在去省公司的这段时间。
他通过察言观色和打听，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他听说就算是省公司的总经理都……
但很快又自我否定。
摇了摇头。
不敢继续往下想。
“这……”秦依依轻抿红唇。
“鬼才信你呢！”
“快说实话！”
“否则家法伺候！”
她的好奇到达了顶点。
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
看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小姑，顾凡有一些小无语。
“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是你不信，那没有办法。”
顾凡耸耸肩。
不等秦依依继续问。
立刻转移话题。
“小姑，车就在前面了，我给你买的你最喜欢吃的榴莲。”
“走走走，带你看看去。”
说罢。
不管秦依依什么反应。
立刻开溜。
…
…
而此时。
分公司内。
一个行政部的小职员正在统计上一个月的考勤情况。
看着面前属于顾凡的乱七八糟一片空白的考勤记录。
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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