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尘俯视凑近,却见凤倾歌脸色发红,双手推着他的接近。
陆离尘等了半晌,也不继续用力靠前,也不往后退去。
低头一看,望着凤倾歌这般情状,倒是令他自重生后以来第一次心身得到愉悦与新鲜感。
陆离尘伸手按住她的手,眉头微挑,伸手提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强迫她与自己的对视,饶有兴味地问:“那你可得做好即将嫁去楚国和亲的准备...”
凤倾歌纤细的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袍,一颗心狂跳起来。
她咬了咬唇,眸光变了又变,那里多了许多考量。
“又不是真的成亲,本宫与你是演戏,助你上位,夺得帝位。”
陆离尘感受到了她以往不同的情绪,心里头似乎被挠了一下,语气暧昧极道:“我就不能与你假戏真做了?”
凤倾歌清了清嗓子,“你休想,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
陆离尘眼皮的渐深,似有火焰闪动。
突然凑近,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动作很是轻快又离开,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倾倾,我心悦你。”
不为任何目的。
翌日。
清早,发生了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情。
长公主的驸马爷,于昨夜勾结西齐细作暗中投毒,岂图谋害长公主殿下。
此一消息传出,瞬间轰动。
大理寺外挤满了人群观看,李承烨一到大理寺,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
“李大人,听说昨夜驸马投毒谋害长公主,被当场抓获,投地还是七日断肠散...”
李承烨与问话之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便开口道:“不错,昨夜与本官一起前往长公主的还有刑部尚书于大人,两人还当场验证了萧世子的下毒嫌疑确凿。今日三司过审便能立案叛刑。”
“此外,昨夜,长公主府先后凿遇两波刺杀,长公主府的秋侍卫与齐国公之女顾湘,两人皆为西齐夜相家的细作,她们勾结控制废帝,谋杀摄政王东陵战神令东陵身陷恐慌当中,意图颠覆东陵江山。”
“齐国公一族,虽不慎踏入贪腐深渊,罪无可赦,理应受罚,然其家族上下,于国家危难之际,却展现出铮铮铁骨,誓不与那废帝及叛国贼影西齐同流,此等气节,令人扼腕。最终,家族成员皆因坚守正义,不幸罹难,齐国公之名,虽已随风而逝,但其忠贞之魂,却如星辰般璀璨,照耀后世。
废帝之举,更是令人发指,他不仅背弃了祖宗基业,更与敌国细作暗中勾结,将江山社稷视为儿戏,肆意出卖,其行为之不忠不孝,天理难容,东陵之耻。”
李承烨扫了众人一眼,大声宣告天下道:“长公主殿下已经发誓捉拿所有西齐细作,将其在东陵的每一处藏匿之地连根拔起,还我大好河山一片清明。”
“长公主殿下英明,佑我东陵山河。”
此话一放出,众人皆是哗然。
很快,京城中多陆然有军队在城中游行抓捕。
风雨楼,名为茶楼糕点铺子。
实则,是西齐在东陵的窝点,也被查抄。
这些消息,迅速在世家各族传扬。
长公主府,顿时人来人往。见/
先是李家求见长公主殿下,抬了几箱子金银珠宝示好。
凤倾歌听闻后,坐在府中心情很是不错。
大手一挥,便允了放人。
李子怀哭兮兮地跟着李家人走出了长公主府,紧接着其他几家也纷纷抬着礼物前来。
结果,一一放行。
几大世家的主事人,此刻皆面露愧色,目光不时偷偷瞥向那笑容温婉却自带威严的长公主。
他们的心中,恐惧如潮水般翻涌——原来,这位被传颂为活阎王的存在,如今仅以一抹浅笑,便足以令他们心生寒意。
的战神之名,与之相比,似乎都显得太过温和,不足以描绘其令人敬畏的实质。
长公主殿下,今日震摄住了京城所有人,包括眼下在深宫中的那些人。
昨宵,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如同暗夜中的惊雷,震动了四方。那些依附于宁王麾下的势力,即便是身处深宅大院,也隐约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不安。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宁王派出的精锐,仿佛石沉大海,一去无音讯,再未归来。
紧接着,废帝麾下的勇士,怀揣着不甘与愤懑,却也不得不面对冰冷的现实——在长公主凌厉的攻势下,他们同样败下阵来,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接近午时时分。
宋江亲自前来长公主府求见,凤倾歌听到下面人的通禀,亲自去了府外迎接。
大步流星般来到公主府门前,宋江今日自然也是听闻了各种传言,当然昨日之事他是有耳闻的,甚至他听到了一则消息。
萧明钰不仅投毒谋害长公主,这一条罪责,更因他也参与了贩卖私盐的事情,而他的供词则一直掌握在长公主手里。
不管是真是假,当初齐国公突然倒台被长公主抄家,说不定正是有了萧明钰的供词才让长公主有底气强行抄家,眼下萧明钰进入了大理寺被严密监视,想要灭口已经来不及。
城外的军队已于昨夜进入皇城一部分,今日长公主行事,已经无所顾忌。
想到往日的行事做风,宋江不由汗颜。
宋家虽有心想要那个位子,但是眼下并不是时候,时机还不成数,军中那几枚暗棋于昨夜已经被长公主的人清理。
“宋大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宋江拱了拱手,这是他第一次向凤倾歌行礼。
“下官见过摄政王。”
凤倾歌微微一挑眉,倒也不例外他的投诚,并未有些言语拒绝,眼下楚国之行在即,让太后与废帝的残余势力斗上斗,她何乐而不为呢!
再则京城的水深,宫中那几位有野心的,也时候找点事情让她们动手了,她可不是专门替她们清理垃圾的。
想到秋雨的一番话,她觉得楚国之行得要加快速度了。